花钱养几个有才的寒门贵子,整天将他们关在隐秘之地让他们写诗,有不错的就张冠李戴,拿出去人前显圣,博一个才华出众的美名。
这样的事情时有发生,所以有人往这方面靠拢也并不奇怪。
念及至此,李斯文平淡回道:“乐善好施并非某一人行为,只是家父临行前边嘱咐好的。至于秦伯伯......只能算是机缘巧合,深受其害的毒疮某正好会治疗。”
众人齐齐点头,对于那日秦琼在太极殿晕倒一事,他们都有所耳闻,但那天李二陛下命诸臣离宫,无缘得见真相,索性今日可以询问正主。
倒是一旁没什么存在感的唐义识,有些担心李斯文心中不喜,驳斥萧锐道:“传进萧大兄耳中的这些风闻简直是不可理喻,不曾得见二郎真面就妄加揣测,污蔑其才华。”
“要某说,这都是些嫉贤妒能的穷酸书生,因为自知无法与二郎相提并论,才故意编纂出这些风闻,其目的就是为了打击二郎作诗的兴致。”
“没了佳作现世,他们这些曾受百姓崇敬的文人骚客,才能重返昔日地位,不至于饿死。”
听到唐义识的推测,李斯文这个正主还没什么反应,萧锐和王敬直这类自诩文人雅客的也一笑而过。
唯有柴令武脸色阴沉,好像是被戳中了痛点。
虽然唐义识表面上是在痛骂那些沽名钓誉的所谓名士,但他总觉得,这是在影射自己嫉贤妒能,污蔑李斯文那事......
这不笑话吗,那时的虎彪哪里配自己嫉妒,现在的蓝田公还差不多。
不知柴令武心绪如何变换,窦逵突然开口问道:
“秦公的毒疮,陛下可是寻遍了天下名医都束手无措,敢问二郎是从何处学来的医术?”
他一直对这件事颇为上心,正好借这个机会解开疑惑。
“嗯...”李斯文思索片刻,回道:“某也不说大话,确实是在梦中到了仙门,随一众仙师学习了二十年,这才有了一身说得过去的医术。”
众人闻言无比震惊,就连手中酒杯倾泻酒液,沾湿了衣衫也浑然不觉,仿佛这些都不再重要。
“二十年?”萧锐惊讶地叫出声来,忍不住的浑身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李斯文从昏迷到苏醒,这才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但是在梦中,他经历了二十年的岁月,和自己的年纪差不多大!
二十年...那再加上他原本的十四年,那李斯文的见识怕已经是到了上一代的水准,如此说来,他为何如此少年老成便有了个看似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