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咬着拇指有些不情愿,一双大眼可怜巴巴的眨着,但见到李斯文脸色坚定,垂头丧气道:
“那好吧......等姐夫开始作诗,可莫要忘了喊兕子。”
李斯文连连点头,这才将晋阳带到了襄城公主身边,叮嘱这次一定要看好。
众人目送晋阳远去,这才齐齐入座。
先是互相吹捧一段,缓和一下,激情被打断,情绪还正处僵硬中的众人。
“依某之见,在座中当属李二郎文采最高,理应为文斗开个好头。”
萧锐举起酒盏遥敬一杯,缓缓说道。
“萧大兄妄言,某是长安城里出了名的纨绔子,怕是要让你失望了。”
李斯文谦虚说道,他哪里懂什么文斗的规则,听都没听说过,还是想让这些人打个样再说。
“二郎此言差矣,一首《将近酒》尽显我大唐盛时的豪迈,情到极处而狂气自生,哪怕某等自诩文采出众,但见此诗仍然心生高山仰止之情。”
王敬直吟了句‘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摇头感叹道:“二郎虽是自谦,却是将某等置于何处!”
李斯文失笑不已,萧锐和王敬直两人虽是吹捧,但话里行间却不见落寞,只有想要一较高下的少年意气。
感情他们提议文斗,都是冲自己来的。
但他也不着急,不着痕迹的瞄了眼柴令武,见他几次欲言又止便明白,这桌子上有人快要按捺不住了,毕竟在场所有人,只有他是最输不起的那个。
于是笑呵呵的说道:
“某自幼便仗着天生神力,逞凶斗恶,横街罢市,若不是得遇仙缘拜仙人为师,哪里又会心生顿悟,提笔写诗一气呵成。”
“但成于此败于此,若情绪不到某怕是写不出什么好诗好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