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恍惚,某竟然想起了懋功当年,也是如你这般,一位翩翩少年。”
几位国公闻言也都感慨不已,想当年他们还都是一群意气风发的少年,为了建功立业而四处征战。
只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他们竟然都有些老态了。
“卫公谬赞了,都是家父生的好,某白得一副好皮囊。”
李斯文不敢和兄弟们相处时那么放肆,回话也是尽显谦虚。
“诶,某与懋功莫逆之交,叫什么李公!”李靖皱眉不喜,指着一旁看戏的程咬金道:“你怎么称呼知节,便怎么称呼某便是。”
李斯文心中好笑,心道这李靖也是个看碟下菜的主,要是刚才几句自己表现的狂妄自大,让他不喜,这与家父莫逆之交的话就不会出口。
李斯文瞥了眼程咬金,见到他不着痕迹的点点头,这才放心道:“既然李伯伯执意,那小子自然是不敢忤逆。”
李靖遥手一抬,拦住了他的躬身,捋着胡须笑的欣喜:“二郎既然称某一声伯伯,便不必多礼,且入座,共饮一杯暖暖身子?”
“谢谢李伯伯好意,但某从不饮酒。”李斯文笑着推开李靖递来的玻璃盏,从怀里掏出一杯凉白开,开盖抿了几口。
李靖身体微微后仰,有些诧异的看了眼程咬金,见他苦笑着点头肯定,才明白这小子说的是实话,而不是在给自己脸色。
“不喝酒好啊,酒色均是刮骨钢刀,年轻人自当节制,不然等到某这个年纪,就知道后悔了!”
他是向来不喜朝廷斗争的那个,也从不掺和那什么狗屁倒灶的夺嫡之争。
李渊来京他告状,李二陛下玄武门之变他看戏,虽然会因为站队的问题,没有从龙之功,但这一点不影响他的位置。
而李绩也是聪明人,早早看出陛下养蛊的想法,找了个由头远离京城,性情相近的两人再加上往年的战友情,素来与旁人亲近些。
因此李靖很是反常的提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