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也分得清孰重孰轻,见李斯文心意不改,忍不住劝解道:“若二郎真有合作的意思,不妨先吩咐各家负责事宜,咱们论劳分配收益如何。”
“股份一事休要再提!”见李斯文还有话要说,程处弼能不知道他藏得什么心思,熊眼一瞪训斥道。
房遗爱紧跟着点头:“阿耶教导过某,大丈夫不是嗟来之食,此物虽重但某等也不是见利忘义的小人,二郎可莫要看清某等。”
秦怀道思索良久,最终是坦然一笑:“二郎于某家有救命之恩,又吩咐直说便是,某便不参与了。”
说完便要起身离去,将分配利益的空间让给几人。
“诶,秦兄弟休走!”
程处弼和侯杰暗骂一声,眼疾手快的按住秦怀道:“某明白二郎与你家的恩情,也清楚秦伯伯与李伯伯的君子之交,此情掺和上利益反倒不美。”
“那两位兄弟拦着某,又是何意?”秦怀道挣脱不开,苦笑问道。
“秦兄弟光想着自家的名声,就不替某等这些兄弟们想想?”程、侯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问道秦怀道插不上嘴:
“你就不想想,今天某等若是将你排除在外,某等岂不是成了你向来看不起的,狼心狗肺之徒!你教某们日后又该如何去见秦伯伯?”
秦怀道虽然心中一暖,但还是冷着脸严词拒绝道:“此事与几家交情无关,只是某家实在受之有愧,还请兄弟们见谅。”
众人挤作一团各有其理,谁也说服不了谁,这时,插不上手,只得急的满头大汗的房二翻过桌子,推了推李斯文,道:“二郎莫要看戏了,快来劝一劝秦兄弟!”
坐上观壁的李斯文无奈叹了一声,敲了敲桌面朗声道:“兄弟们请先入座,听某说来。”
他在一众人里话语权最重,说的话也最让人信服。
制止的意思一出,秦怀道虽然仍有离去之意,但迫于左右两人施加的大力压制,不得已坐回原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