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李斯文深知秦怀道出任何意外,哪怕是自己咒自己,但就怕一语成谶。
面对李斯文的冷漠,秦怀道如同冷水浇头顿时冷静下来,略微思考便明白了其中利害,抱拳苦涩道:“抱歉二郎,是某失言了。”
反观程处弼,虽然其形象类父长得比较粗糙,但性情却是相当沉稳,没有像房遗爱和秦怀道那样着急上去问东问西。
反正李斯文这个正主就在这,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早晚要解释清楚此事。
所以他先是大饮几口,畅快的哈了口白气,在黑不楞登的仓库里翻腾了这老半天,可是把他累坏了。
等缓过些气力,才走过来搂住李斯文的肩膀,脸上带着疑惑不解道:“咱们滴好二郎啊,解释解释吧,这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你家仓库里?”
“不是......”
李斯文扶额叹气,一时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清楚这件误会:“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这特么的压根就不是秦王照骨镜啊!”
程处弼平时虽然爱看一些杂书,但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