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一及冠,就被陛下加赐七品武骑尉,二年因功升六品骁骑尉,如今以不到三十的年纪领受四品中郎将,算是长安城里不少人的如意郎君。
也称得上一句因祸得福吧。
“不过说起大兄,应该过不了多久就能回来了吧?”李斯文估算着下元的日子,感觉离现在不剩下几天。
“确实如侯爷所言,陛下有命于下元时节解开封禁,彼时天官下凡解厄,百灾尽消,可使长安城安然无损。”
见几人支支吾吾的,回答不上李斯文的问题,秦怀道上前,轻声解释道。
“秦兄莫要拘谨,随他们一同称某虎彪便是。”李斯文随口一提,却教秦怀道摇头拒绝:
“二郎与几人自小结识,感情甚笃,随意一些自然无妨,但某又怎么好意思称一句兄长,不敢如此,不敢如此。”
但他也知道这是李斯文向自己表示的善意,拒绝的太过反而伤了两家情分:“某便随房二,称一声二郎便是。”
李斯文点点头,也行......只是,他环视众人,嘴角抽了抽。
除了程处弼这个行三,不管是自己,还是侯、房或者秦怀道,在家里都排行第二,这一声‘二郎’叫去,五个里边四个回头......
“以后称呼二郎,最好加上姓氏。”李斯文干咳一声,诚恳建议。
秦怀道一愣,转瞬也想到了这个问题,苦笑一声:“理当如此。”
“对了,二郎,你怎么也称呼大兄为大兄?什么时候见到的?”程处弼压不住心事,挤了上来。
侯杰无语的瞥了程处弼一眼,解释道:“你个糊涂蛋,你家大兄现在任左武卫中郎将,现在护卫城外灾民营的就是左武卫!”
程处弼有些尴尬的挠挠头,他倒是没想到那里,但听侯杰这么一说,心忧问道:“二郎,那大兄现在......”
“别担心,若是某想的不错,大兄现在应该在大帐里,用某留下的火锅涮着肉吃,小日子不比咱们差。”
李斯文想到程处默在中军大帐里藏酒的混账事,摇头笑了笑,宽慰程处弼道:“此次治疫,大兄沾某的光也占了份大功,算算在中郎将上待的时间,位置也该动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