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宗也不是好惹的,见他咄咄逼人的态度,怒声道:“某欺人太甚?某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也不知道是谁,在某的赌坊中下了重注,让某损失惨重.....”
李斯文恍然大悟,原来症结在这,你家也是开赌坊的!
他转了转眼珠,直言道:“王爷赔了钱,那就直接去求皇后,同为皇室一员,皇后定不忍王爷破费,会免除王爷的债务!”
“某就找你!”李道宗也不傻,没有被这听上去有些道理的建议迷惑住双眼。
进了女人手中的钱还想要出来?难如登天!
况且他也不是真在乎这点钱,而是想借这个缘由自保,于是直接了当道:“某要参股!”
李斯文这才明白过来,李道宗是想以这种方式跟长孙无忌划清界限!他虽然也是出身关陇,但立场却跟皇帝保持一致。
李斯文摇摇头,表现的很是遗憾:“这不是某一个人的买卖,还有皇后和诸位国公的股份,想要参股,某可以绸缪一二,但干股王爷就别想了。”
李道宗见他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也松了口气,点头笑道:
“跟你小子说话就是省事,一点就透,再说某也不能仗着身份欺负晚辈,钱,你说多少是多少!”
“就这么点小事,王爷也值的拿徐建做筏子?”李斯文也松了口气,精盐这事就得暗戳戳的发财,被关陇那些人知道供应商是自己,指不定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而后嘿嘿笑道,他根本就不在乎有没有人参股,尤其是李道宗这种掌控实权的王爷,来的越多越该热烈欢迎。
说话间,一行人进了程处默的军帐,分君臣落座。
坐在主座上的李承乾看了一眼李斯文,心情沉重道:“来之前父皇嘱咐过,让孤问问你,谯国公病情究竟如何!”
李斯文皱了皱眉头,这个问题可不好回答,仅凭一人之言他也不好分析李二陛下的想法,于是扭头看向李道宗。
李道宗假装没看见,自言自语道:“今年的灾祸实在太多了,太白犯日、潼关大水,灾民云集长安城外又爆发了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