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哲威被这话吓得毛骨悚然,惶恐叫道:“李斯文,你莫要含血喷人....”
“诸位仔细看看,这就叫做贼的心虚。”李斯文环视四周,嘿嘿怪笑:
“你要没做亏心事,这样急赤白脸的辩解做什么?现在谯国公昏迷不醒,你对他做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柴哲威喘着粗气,双眼中闪过一丝凶光:“李斯文,真以为你是曹国公次子,某就不敢......”
他话音还没落,李斯文的重重一拳已经砸在了他脸上,还没等柴哲威反应过来,又是一个膝撞,他顿时像一只大虾,弓着身子向后倒飞而去。
“噗通——!”
柴哲威跌落在大帐之内,鼻梁说不尽的剧痛酸麻,让他鼻血眼泪齐流不止,五脏六腑好像也要从喉咙中喷出来。
一时之间,柴哲威蜷缩在地,动弹不得。
“李斯文,别以为你是曹国公次子就可以仗势欺人。”马玉伸手捡起地上横刀挡在身前,飞快的站起身来。
李斯文可不等他站稳,趁他起身反手一个嘴巴子抽在他脸上:“我就仗势欺人怎么了,有能耐你也找个国公的爹啊!”
马玉懵了,不是被他打懵了而是被他说懵了。
李斯文这句话一点毛病都没有,能有个做国公的爹,那是人家命好会投胎。
自己煞费苦心的脱离奴籍,承袭了侯爵,军职左卫武牙郎将,却依旧自认是谯国公府的家奴,不就是为了得到一位国公的庇护吗?
况且国公欺负县公,正三品欺负从三品,打你也得忍着,官大一级压死人。
就连柴哲威被他揍一顿也没辙,别看他是皇帝的亲外甥,但柴邵不死,他就是区区一个从五品上的左卫中郎将,连爵位都没有。
而李斯文不仅是正三品开国蓝田县侯,还腰悬左武卫大将军才有资格佩戴的铜鱼符。
在左武卫军营中,除非他将柴哲威活活打死,否则谁告御状都是他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