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那些大逆不道的话一说出口就断了生路,招供反而会连累家人亲族,所以他只能选择顽抗到底。”
“因此想要从死士手中拿到口供,首先要做的,就是将他的尊严击碎。一个没有了尊严的犯人,想要撬开他的嘴总是比较容易一点的……”
程处默不解挠头:“犯人的尊严是什么意思?”
李斯文斜了李恪一眼,见他面无表情,嘿嘿坏笑道:
“男人能顶天立地,都是源于男人的本钱,先把他的本钱割了当面喂狗,再问问他招不招。”
“不招咱们再想办法,反正犯人在咱们手中,有的是时间,陪他慢慢玩!”
“比如将他阉割之后,扒光衣服,跟一条发情的公狗关在笼子里........”
李恪和程处默没来由脊背上冒出一层白毛汗,看向李斯文的眼神又是惊恐又是敬畏。
你是得有多阴损啊!能想出这么缺德的招数......
李斯文根本就在意他们两个,一边说话一边仰头,将注意力全放到黑脸汉子,观察他的神色。
那汉子被自己吓的精神,低垂的脑袋微微抬起来,眼神从李恪身上一闪而过,虽是短短一瞬,但还是被李斯文捕捉到了。
文哥见李恪你跟郑仁基眉来眼去,就知道里面有猫腻,却真没想到你敢玩这么大!
李斯文和程处默一左一右,将李恪夹在中间,聊的话题却异常劲爆。
程处默没他心眼多,但虚心求教却是真的,毕竟有一说一,这位自家兄弟是真的阴:
“侯爷,除了阉割,你还能想出什么法子,能刑讯犯人让他乖乖开口招供吗?”
“某还真知道几种刑法,虽不危及性命却能让人生不如死。”李斯文说的漫不经心:
“都说十指连心,所以人的十根手指是最敏感,最容易感受到疼痛的。”
“你说如果咱们用竹签子,从他的指甲缝里一根一根插进去,那感觉......啧啧,简直不要太酸爽!”
“还有吗?”程处默很有默契的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