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文不屑道:“五氏女是什么鬼,某哪知道她是歪瓜还是裂枣,凭什么娶她!”
李丽质听的想笑,世人梦寐以求的五氏女,在他眼中不是歪瓜就是裂枣,这小子的嘴怎么这么损!
但转念一想又怕他言不由衷,扭头狐疑的看着他:“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难道你还敢抗命不成?”
李斯文眉头一皱:“公主殿下,咱们似乎跑题了。
某怀疑皇后这次病发跟铅毒沉积在肺脱不了干系,两位公主的病情加重也应是铅毒引起。若想治病需先排尽铅毒,按药方吃上几天,某再帮公主看看。”
李丽质靠在他身上,听他说完琼鼻一皱,冷笑道:“彪子,你这是转移话题!”
李斯文一愣,这都没糊弄过去:“殿下啊,某可是立志当纨绔的男人,心无大志,朽木一棵,不堪雕琢。”
“你不是说,你的志向是诗和远方吗?”李丽质看着他,唇角多了一丝笑意。
“诗是向往的生活,可远方却只有杀戮和血腥!”
李斯文一声轻叹,苦笑道:“某父是并州大都督,统领千军万马为大唐镇守边疆。某身为将门之后,总有一天也是会上战场的。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为了避免将来殿下伤心难过,你我还是止步于此的为好。”
李丽质一听这两句诗又痴了:“彪子,你仔细想想,本宫让你那样诊治,还能嫁给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