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该死,冒犯大人。实在罪该万死。”
潘小安哈哈笑了两声,“葛麻子,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吧?”
葛麻子摇摇头,“小人,只是帮别人调解纠纷,并没有犯罪。”
潘小安冷笑:“你有组织,有预谋的敲诈勒索朝廷命官,还说你没有犯罪?”
“小人不知道你是朝廷命官啊!”葛麻子狡辩。
“难道不是朝廷命官,你就能敲诈勒索吗?”
潘小安一拍惊堂木:“似你这种泼皮无赖,专一欺压妇人,欺负外地旅客,败坏当地名声,实在可恶至极。”
潘小安给葛麻子,判了个敲诈朝廷命官的罪。
葛麻子吓得脸色发绿。“大人,大人饶命啊。小人再也不敢作恶…”
葛麻子被陈英武拉下去,当场就来了个斩立决。
再然后就是葛秀才。
葛秀才还很嚣张,说他是秀才。潘小安没有权利治他罪。
他们有醉香雅苑诗社,如果潘小安不能秉公执法,他们就会写下诗文,让潘小安遗臭万年。
潘小安冷哼,“小小的地痞流氓,只因读了几年书,得了秀才,就敢横行乡里。
葛秀才,你看看你的所作所为,有哪一件对的起你读的圣贤书?
我潘小安才不怕百年后,千年后人们怎么说。但他们说起你的时候,都知道你是被我砍了脑袋。”
潘小安把供状让师爷读给葛秀才听。这些罪状,足足念了一个时辰都没有念完。
“葛秀才,看你做的这些恶,哪一条不是死罪?你还有脸提什么诗社?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葛秀才还想狡辩。
“给我住嘴。你引以为傲的巧舌,还是留着去给阎王讲理吧。”
陈英武前来,将他拉下去。
葛秀才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而他那些诗社的朋友,竟无一人来给他求情。
那三个打手见葛秀才与葛麻子,相继被砍头,无不吓得瑟瑟发抖。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我们三人只是身强力壮,被葛麻子找来当帮手。
我们并没有欺压百姓,还请大人明察。”
“你们这些泼皮无赖,不事农桑,常在街面上厮混,实属可恶。
今判你们充军三年,望你们好好悔过,重新做人。”
“多谢大人恩典,多谢大人恩典啊!”
三个打手,喜出望外。只要不被砍头,充军就充军吧。
那三个女人被带上来,她们泪眼婆娑的看着潘小安。
这梨花带雨的模样,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