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的好夫人哦。你喊个什么劲啊?我这不是刚刚从地里回来吗?”
徐知县接过手绢,自己擦了擦。
他端起桌上的凉茶,咕咚咕咚灌进肚子。
“老爷,你到田里做什么?田里有土,有粪,还有哪些老农,脏死了。”
“嘿,夫人有所不知。知府夫人在田里干农活,你说我不去能行吗?”
“知府夫人?她怎么那么闲?一个妇道人家,抛头露面,也不怕丢人?”
蒲桃对张月如的做法很不理解。
徐知县叹息,“夫人,切莫如此说话。我今日来见你,是想让你也去地里干一会农活。”
“什么?”蒲桃像被蝎子蛰了一样,“老爷,你开什么玩笑?”
徐知县赶忙安抚,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这白虎郎什么都不在意,唯一最看不得他娘子受委屈。
今日我得罪了张月如,不定明天潘小安就给我小鞋穿。”
蒲桃心里慌起来。自家老爷要是被免了职,这锦衣玉食的生活,该怎么维持?
“老爷,我去下地可以。你要怎么奖励我?”
徐知县高兴,“夫人要什么,我便给你买什么。实在不行,我拼了老命,与夫人大战几百回合。”
蒲桃翻着媚眼,“老爷,你可真没正形。”
说着话,她还用葱白小指,戳戳徐知县的脑袋。
蒲桃要下地。
她为此画了美美的妆,还穿了紫色的衣服。
一顶小轿,两个仆从抬。轿子左右,一红一绿两个丫鬟跟随。
她们来地头,蒲桃从掀开轿帘,向地中间看了一眼。
张月如和二嫚正在干活。
“真是个贱皮子女人。好好的知府夫人不当,非要当农妇。
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