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大人,咱们要小心这个呼延灼。早在汴梁时,我曾见过他一面。
这人是名将之后,善使双鞭。骑射功夫了得。
最厉害的还属他的连环骑甲兵。十分难对付。”
潘小安哪还能不知道?
马上铁甲,人穿铁衣。刀砍不破,箭射不穿,唯有马蹄四脚,是其薄弱点。
当年徐宁的钩镰枪,便是用削马蹄,来破呼延灼的连环马。”
“廖望你说的对。呼延灼连环马确实难以应对。
等战场上相见,大家务必小心。”
潘小安在微山县一连驻扎了三天。这些将领都有些好奇。
“大福,小安大人身体有痒吗?咱们总是驻扎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啊!”
廖望只想着快些立功。
王进也跑来询问。“小安你是在等什么吗?”
“是啊,王大哥。我在等一种大杀器。老实说,我一直想以兵对兵,将对将对和他们厮杀一场。
但面对连环马,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啊。”
王进看着苦恼的潘小安,安慰道:“小安,你也无需着急。
这连环马虽然霸道,但也不是没法破。咱们可以打造钩镰枪,再选勇士训练些时日,便可破此阵。”
“王大哥,你也知道用钩镰枪?”
王进哈哈大笑。“小安,瞧不起人了不是。想我王进八十万禁军教头。古今战阵不知道见过多少。
这连环马也不是呼延灼首创,我如何不知。
现在的难处是,钩镰枪不易锻造,再有就是训练勇士,不是朝夕之功。
若是仓促应战,恐怕伤亡不小啊。”
王进分析一通,理解了潘小安的难处。他也在想,除了这个方法还有其他法子吗?
眼看时间进入十月半。
若是在冬月前不能拿下菏泽这三县,明年春日里就会更被动。
徽宗皇帝也是一日三催。被这样一支敌方军队驻扎在头上,谁能睡好觉?
汴梁城内也不是没有派人来驱赶,但无一例外,都被宣赞和樊瑞领兵打败。
徽宗皇帝把希望寄托在潘小安身上。他觉得这个白虎郎无所不能。
“小安叔,小忠来了。”
潘小安看见潘忠风尘仆仆,心中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