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贯摆摆手,“不必了。咱们回营吧。”
童贯回营之后,便病倒了。
他在第二天得知结果时,更是恼怒的咆哮大喊。
童贯在第三天给徽宗皇帝上了请罪折子。
而对这次行动失败的主要原因,他推给了死去的段刚。
徽宗皇帝接到战报已经是五天后。
童贯到了济州府,短短半月时间,便损失了五万人。
“谁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徽宗皇帝在朝堂之上咆哮。
下面的文武官员都低垂着脑袋,不说话。
“都哑巴了吗?谁能想到退敌之策?”
徽宗皇帝见还是没有人答话,不由暴怒: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高太尉,你说该怎么办?”
高太尉心里高兴。他很想落井下石。
但他知道徽宗皇帝此刻并不想追责。
因为,徽宗皇帝只字不提童贯的失误,他只是在问怎么办?
“陛下,历来打仗没有十足十赢得。所谓胜败乃兵家常事,不足为虑。
当今之计,就是派遣御医给童大人治病。
只有身体好了,才能替皇帝陛下分忧。
在一个就是,陛下下旨命令各府县向东夷府运送船只。
我听说这次失败,就是因为附近的渔民蔫坏,他们把船凿坏。
只有用上我们自己的船,才能百战百胜。”
徽宗皇帝摸摸胡须,“高爱卿,言之有理。
只是这急切之间,去哪里找这么多船呢?”
高俅微微一笑,“陛下,凤凰郡知县有奏报说,
凤凰郡马家寨沙窝船厂,有船八百。”
“哦~凤凰郡知县真是能勤于政务啊!有如此臣子,何愁大宋不治?”
“高爱卿,这凤凰郡知县,现在是何人?”
“陛下。只是这船厂是私人的。”
“哦~那可以给他一纸调令,让他把船卖给咱们。”
高太尉摇摇头。
“陛下,这船厂是东夷知府潘小安的。”
“啊!是他?”
徽宗皇帝又摸摸胡须。
“这该如何是好?难不成还要让朕向臣子求救吗?”
“陛下”群臣高呼,“我等没用!”
“陛下,我们都是你的臣子。正所谓,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