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交代自己的问题,没让你喊冤枉。”
“到我这儿的,那就没有冤枉的人!”
李泽冷哼了一声道:“看来你是没有将我的话听进去啊。”
“带出去,让他清醒清醒。”
“是!”
两名军情人员上前,不由分说地将李文给拽了出去。
在院内。
一名军情人员用木瓢舀了一大瓢凉水,直接对着李文当头浇下。
“啊!”
寒冬腊月的。
这水冰冷刺骨。
李文被当头浇了一瓢水,顿时冷得浑身一个激灵。
“站稳了!”
军情人员却没有停手的意思。
又给他当头浇了几瓢冷水。
“我说,我说,别浇水了,要冻死人的!”
衣衫已经湿了,沾在了皮肤上,死死的寒意朝着骨头浸透。
李文冷得浑身打颤。
浑身湿透的李文被带回了公事房内,跪在了地上。
李泽撇撇嘴。
“敬酒不吃吃罚酒。”
“现在可以开始交代了。”
李文抱着自己的臂膀,浑身发抖。
“...能不能先给我换一身衣裳,冷,太冷了。”
李泽眉毛一挑:“你在和我讨价还价?”
“不敢,不敢,我说,我现在就说。”
面对这位喜怒无常的本家人,李文心里已经将他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当李泽在这边挨个的审问涉案的一众官吏的时候。
在县衙戒备森严的一处官驿内,张云川这位镇南大将军正在接待一名衣衫破旧、浑身多处伤痕的青年。
张云川打量着这位邋里邋遢的青年,对他的身份存疑。
“你就是江宁县干事梁瑞?”
青年恭敬地起身回答:“回大将军的话,我的确是江宁县原干事梁瑞。”
梁瑞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这一副打扮,的确是让人难以相信。
他主动解释说:“大将军,我是海州书院第一期学生,我的教习是黄成黄教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