蹄声如雷。
那密集的马蹄声就像是催命符一般,压得逃命的镇南军溃兵们喘不过气。
梁大虎这位骁骑军都督手里拎着一把铁斧头,浑身包裹着厚重的甲衣里,露出的双眸透着无边的寒意。
他已经能够看到前边奔逃的镇南军溃兵了。
战马在向前疾驰,他距离那溃兵越来越近。
当那溃兵听到什么急促的马蹄声,下意识地转头看距离的时候。
“噗哧!”
梁大虎与那溃兵擦身而过。
在错身而过的刹那间,梁大虎手里的铁斧直接剁在了那溃败的脖颈上。
溃兵的脖颈被砍出了一个巨大的创口,鲜血宛如泉水一般向外喷涌。
溃兵趔趄地向前跑了几步后,直挺挺地一头栽倒在地。
“嘭!”
战马又撞飞了一名躲闪不及的溃兵,那溃兵惨叫着滚落在了路旁的荒草丛中。
梁大虎率领的四百余名骁骑军的骑兵沿着官道横冲直撞。
凡是在官道上逃命的溃兵瞬间就被清空了。
要么被梁大虎他们撞飞,要么被汹涌的骑兵当场斩杀。
不少溃兵逃离了官道,钻进了黑黢黢的大野地,慌不择路的奔逃。
“杀!”
梁大虎他们向前冲杀了一阵后,又调头杀了回来。
许多惊魂未定的溃兵见状,又尖叫着奔逃。
骑兵席卷而过,地上又出现了大批的尸体。
从战场上溃败下来的镇南军在梁大虎他们的反复冲杀下,被杀得四散奔逃,官道上再也见不到一个活人了。
梁大虎的战斧上血迹斑斑,挂着不少的碎肉。
他喘着粗气勒住了马匹。
他借助火把的光亮望去,方才聚集在一起向后溃败的镇南军已经彻底被打垮了。
虽然有不少逃到了大野地,可是他们已经被杀破了胆子。
镇南军要想将他们这些四散奔逃的镇南军重新的收拢形成战斗力,没有十天半个月那是痴心妄想。
“休整半个时辰!”
在彻底摧毁了这一支镇南军的溃兵后,梁大虎他们进行了简单的休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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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包扎伤口,也有人拿出草料喂食战马,战场上除了那些受伤没死的镇南军军士的哀嚎外,顿时安静了下来。
镇南军参将杨瑞的营地,一名斥候骑兵急匆匆地闯入这一个临时的营地。
临时营地内,点燃了不少的篝火。
白天战败的杨瑞所部正在此处休整。
他们七八千人被打得溃散,如今收拢起来的不足两千人。
另外的那些溃兵不知道是死了还是迷了路。
整个营地内的气氛显得有些低沉和压抑。
“参将大人,参将大人,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