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派人想驻防在附近的木字营校尉刘黑子恳请增援。
张云川刚从海州书院出来,所以也赶过来了。
现在事态的发展,已经远远地超出了魏老三家族的控制。
“魏老三贪墨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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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川询问筑路管理司的司长刘玉泉。
刘玉泉回答:“第十五筑路大队有三千人,每日每人应该得到十文钱的工钱。”
“但是这魏老三却欺上瞒下,说要给我们筑路管理司孝敬,不然的话,不给他们活儿干。”
“所以魏老三仅仅每日给他们发放了五文钱的工钱。”
“实际上另外的工钱,全部被魏老三装入了自己的腰包,供他挥霍掉了。”
“军情司的弟兄向我说了此事后,我就派人调查了,的确是确凿无误......”
张云川听了刘玉泉的一番话后,旋即又召来了一名军情人员,细细的询问了一番。
确定了刘玉泉说的属实,没有半句虚言。
“哼!”
张云川在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后,当即冷哼了一声。
“这魏老三贪墨被抓,他们魏家的人不反思,还敢鼓动人闹事,当真是该死!”
张云川当即策马向前,在众人的保护和簇拥下,到了那些流民跟前。
“诸位父老乡亲,我是左骑军大都督张大郎!”
张云川扫了一眼黑压压的流民,声音远远地传了出去。
“拜见都督大人!”
“拜见恩人!”
“......”
看到眼前这位就是给了他们一口饭吃的张大郎后,方才还聚集闹事的流民,顿时哗啦地跪倒了一片。
看到流民都跪倒了,那些魏家的人都是神情慌乱。
他们没有想到这位张大都督在流民中竟然有如此高的威望,他们也都纷纷跪下了。
“今日的事儿我知晓了!”
张云川望着跪倒一片的众人说:“我每日给你们的工钱是十文钱!”
“筑路管理司都是按时发放,从来没有克扣的,也没有索要孝敬!”
“这魏老三侵吞了你们的工钱,还欺骗你们说,是筑路管理司将工钱私吞了,这是污蔑!”
“而且我们海州还有大量的荒地需要开垦,大量的道路桥梁水渠需要修缮!”
“我们的活儿多着呢,也从没有说不给谁活儿干!”
“你们都是被魏家的人欺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