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宁摇了摇头:“据我所知,你们最近从陈州杨文礼那边购粮的价格是二两五钱银子。”
“你这给我们的价格可是足足的少了一两银子呀,做生意可不是这么做的。”
何玉达苦笑一声说:“要不是杨文礼那边的价钱太高,我也不坐在这里和你们谈,您说是吧?”
苏玉宁笑吟吟地道:“你说的话虽然在理,可是除了我们,也没别的粮商敢卖粮食给你们,您说对吧?”
“呃。”
面对苏玉宁的话,何玉达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
的确是如同苏玉宁所说的那样,除了她,似乎还真没有粮商敢卖粮食给他们。
“苏姑娘,你们要是能够长期给我大量的粮食,那我可以加一点价,一两七钱银子如何?”
“何老爷,你也知道,现在我们东南节度府对粮食管控的很严格,除了特定的几家粮商外,其他人可是严禁向外卖的。”
“我们与你们光州做生意,不仅仅得罪陈州的杨文礼,还会被我们东南节度府盯上。”
“我们可是冒着极大的风险呢。”
这个时候,坐在一旁喝茶的秦烈开口了:“何老爷,你就给我们透个底,你最高能出多少价?”
“你要是只能出一两七钱银子的话,那我觉得我们没有必要继续谈下去了。”
“一两八钱银子。”何玉达面露难色的说:“倘若是再多的话,我们的确是承受不住。”
何玉达看着苏玉宁他们,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你们也知道,我们光州这连年打仗,府库都快空了。”
“我就算是想给你们二两银子一石粮食,我也拿不出那多银子来呀。”
苏玉宁和秦烈彼此的对视了一眼,露出了沉思色。
何玉达则是喝着茶,静等着他们做决定。
“何老爷,这一两八钱银子我们实在是难以接受。”
苏玉宁望着何玉达说:“你也知道,现在我们东南节度府市面上的粮食价格都涨到了一两银子一石了。”
“我们要冒着风险和你们做生意,而且这沿途还得打点各个山头,还得雇佣镖局护送,我们压根就赚不到钱的。”
苏玉宁的话让何玉达的一颗心也沉到了谷底。
很显然,这生意怕是要谈崩了。
虽然秦公子他们开的价格已经比陈州的杨文礼他们低了许多,可是他们的确是拿不出更多的银子出来了。
正当何玉达的心里很失望的时候,突然苏玉宁又开口了。
“何老爷,我倒是有一个法子。”
“你们要是能够帮我们采购一些甲胄,弓弩或者战马的话,那我们的粮食价格倒是可以降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