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除了哭泣,只敢本能的轻微肢体反抗,任凭男人疯狂撕扯她的衣服。
整个禽兽行为过程,佟冰麻木的看着,他不是装出来的,他真的是麻木了。
这个世道,他见多了不为人道的事情发生,从起先的愤恨同情,到平常心看待,最后麻木。
这种事太多太寻常了,谁管谁就是傻子,见义勇为,只会死得更快。
麻木让佟冰产生后怕,他怕有一天事情发生在他身上,别人当着他的面糟蹋他至爱之人,他毫无波澜的也麻木了。
女人的丈夫就是这样的麻木,他不愤怒妻子受辱,他此刻担心的是肚子里的孩子。
男人在狂笑声中行完禽兽之事,裤子都没提,闭上眼睛仰头向天,回味刚才之事,大叫。
“爽,真他妈带劲!”
“教坊司的那群娘们只会演戏,弄得老子没兴趣,这才真实嘛,反抗,害怕,哭喊,求饶,这才刺激嘛!”
躺在案板上的少妇目光呆滞,面如死灰,体下流了一滩鲜血。
她丈夫见状,抱头痛哭,用头去撞门框。
行凶男人装出一副不好意思同情的表情道歉。
“对不起,不好意思,刚才用力过猛了,害你们没了孩子。”
轻蔑地看了这对夫妻一眼,自顾穿衣系带。
佟冰趁这空档,想悄悄溜走。
谁知那男人竟还注意到他,眼睛一瞪,问。
“那个谁,小子,老子演的戏,好看吗?”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些人一看就是权贵,他孤身一人漂流他乡,没成本惹事,谄笑道。
“好看,大爷你演的戏精彩,鄙人受益匪浅啊!”
没想到男人恶狠狠的吼道。
“假话,老子最不喜欢人在我面前装,小子你知不知道说假话会有多严重吗?”
不等佟冰再开口,他就对身边的随从叫道。
“给老子把这小子舌头割了,丢去喂狗!”
随从有些没听明白,问。
“少爷,是将他舌头喂狗,还是将他人喂狗?”
男人不耐烦的踹了随从一脚。
“妈的,随便都行了!”
佟冰衣服下的枪口微微抬起,万不得已,他不会先别开枪。
求饶是没用的,这些禽兽视人命如草芥,他们是没有心的。
一随从先抢过佟冰背包,摸了摸,大喜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