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冰放开美女,怒火消了一大半的说。
“确实,这不怪你,要怪就怪这厮色胆包天。”
说罢又抓起另一个美女,将短刀架在她脖子上,逼问。
“你呢,又是怎么回事?说不明白老子马上杀了你!”
这个美女照样理直气壮的回话。
“奴家也一样,被他给勾引了,同样是八爷你抓他来的那天,他故意把胸肌露出来,一抖一抖的勾引奴家!”
佟冰听罢收起短刀,放开美女,怒气全消,声音温和的道歉。
“对不起,是八爷我错怪你们了,你们回去吧,记住了,以后遇到男人千万不要去看,免得别人居心不良!”
座山虎一个头两个大,这他喵的什么逻辑,都是些什么人啊?
不等他感慨,佟冰转头怒视他,吼道。
“好啊,我待你不薄,好吃好喝暖和被子伺候你,你竟敢勾引我的女人,来人,把他给我吊起来!”
座山虎全身筛糠,扑通跪倒,在地上爬行,抱住佟冰小腿,哀声哭喊。
“爷爷,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爷爷,孙子给你磕头了!”
“咚咚咚……”
座山虎额头磕破了皮,血流入眼他也不顾。
几个壮汉又将他扒光,拖着往X形木架上送。
座山虎脑袋左右摇摆,眼泪鼻涕口水甩得四处飞溅,发出最卑贱的哀声。
“不要,啊……痛,我怕痛……啊……真的好痛,爷爷……求你,求……求你……”
在座山虎苦苦哀求声中,还是被铁丝无情的扎在X形木架上,他虚脱无力,哀求声慢慢微弱,变成哼声。
但眼睛像猫一样警惕,注意着佟冰每个细微的举动,随时等待那痛得生不如死的惩罚。
佟冰在大箱子里叮叮当当翻找顺手的工具,拿出一把锯子,比划比划,觉得不够残忍,随手扔了。
又翻出一个大钳子,示范着去夹自己的舌头,左右试了几下,还是不够劲,又扔了。
一连找了好几样工具,都不如意,地上扔得全是各种骇人的器具。
此时座山虎的表情不能用言语来表达,在等待被惩罚的过程,是最难熬的。
像打针一样,医生在兑药水备消毒棉的过程,病人等待中的心理折磨,远远大过针头插入肌肤时带来的疼痛。
佟冰找不到称手的工具,越翻越暴躁,骂着娘一脚把箱子踢倒,工具撒了一地。
终于,佟冰捡起地上的一个工具,那是一把木匠用的手摇打孔钻。
找到称手的工具,佟冰摆弄了几下,邪笑着走近座山虎,将打孔钻对准他心脏部位,摇动手柄,钻头呼啦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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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山虎用尽力气大喊。
“爷爷别杀我,我承认了,我什么都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