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举起锤子。
“那我把面积加大,看你还痛不痛!”
几锤子砸下,座山虎剩下的三个指头被砸得血肉模糊。
他痛出一身冷汗,仍咬紧牙关狠狠的道。
“姓佟的,老子一次次栽在你手里,老子不服,是你让我元气大伤,是你让我山寨覆灭,老子恨你,做鬼也不放过你!”
佟冰故意一阵害怕。
“是吗,你好怕,我不陪你玩了!”
说完走出地窖。
佟冰刚走,一个汉子提着水和抹布进来,擦着地上的血迹,时不时眼睛余光瞟向座山虎。
座山虎望着桶里的水,抿抿干裂的嘴唇,好想喝一口。
汉子擦完血迹,正要把抹布丢桶里洗,瞥见座山虎望眼欲穿的表情,忽然小声问。
“你渴吗?”
座山虎努力点点头。
汉子急忙把桶凑到他嘴边让他喝了一口,又急忙放下,然后急匆匆往外走。
座山虎赶忙问。
“你是谁,为什么给我水喝?”
汉子害怕的加快语速。
“我只是酒坊的一个伙计,看你可怜而已,我帮了你,你可不要害我啊!”
说罢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第二天佟冰又悄悄来了,照样冷不丁的吹响小喇叭。
“对不起,又打扰你睡觉了,昨天玩游戏砸伤你的手,我很愧疚,今天我给你治疗包扎来了。”
佟冰打开箱子,里面装了许多医用器具,他当着座山虎面一一取出。
座山虎心里骂娘,这哪里是治疗,明明又是一次行刑。
佟冰查看了他砸得稀烂的手指,用棉花蘸上白酒,疯狂搅动清洗。
昨天敲碎座山虎手指,虽然当时很疼,但能忍受,毕竟当时是麻木的。
可过了夜的伤口,再重新揭开才是最痛的,那是人不能忍受撕心裂肺的痛。
显然,佟冰是故意的,在疯狂的搅动下,座山虎豆大的汗水滴落,歇斯底里叫喊。
“杀了我,杀了……老子,啊……老子受不了了……”
各种工具在碎骨烂肉中搅动,佟冰面无表情,像个称职的医生。
“再忍受一下,不清洗干净,会感染的!”
在座山虎痛得几乎昏厥时,佟冰才停手。
“好了,早上的清洗完毕,晚上我再来清洗一次,这种伤势,必须一天清洗两次!”
座山虎听了,一阵后怕,张嘴又是破口大骂。
佟冰照样没理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