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吓得脸色苍白,全身颤抖,小便都流出来了,跪倒在地哭喊求饶。
“奴婢知错了,奴婢该死,求求老爷饶了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
见李县令还是恶狠狠看着自己,丫鬟慌了,生怕李县令打她出门,去外面饿死,或被人煮吃了,声音变调的提醒李县令留她的价值。
“晚上,奴婢陪老爷玩倒栽葱,一定把老爷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师爷看了一眼跪地上十七八岁的姑娘,毫不在意,转头对李县令说。
“那姓佟的小子玩这一招,是想出风头,拉拢民心,民心所向,以后我们不好对付他了!”
李县令也没去看跪着的丫鬟,就让她跪着吧,把问题推给师爷。
“那我们该怎么办?不可能眼睁睁看到他计划得逞吧?”
师爷喝了一口茶,吃着小点心道。
“是不好办,现在外面的人都饿疯了,我们要敢去阻止他发粮,饥民得不到粮,会吃了我们!”
李县令接上话。
“是啊,再蠢的人都不会去撞这个枪口,师爷,那还有别的办法吗?”
师爷笑着无奈的摇头。
“这小子,不简单啊,起先我认为他收这么多粮食,是用于酿酒制酱油,乱世到来,正好利用那座山虎去攻抢,灭了他。”
“没想到这座山虎还是个草包,人家不损一兵一卒,竟差点瓦解了他,这人,不能用了!”
“本想也无妨,他留的粮食,就是个祸端,早晚会被上万的饥民攻陷,不曾想,他竟卡在这个时间点发放粮食,高啊!”
听到这里李县令像抓住了一个重点。
“那我们何不趁现在鼓动,挑拨那些饥民,提高诱惑,捏造一些他们在意的东西,让他们攻下佟小子的酒坊!”
师爷摇头否定这个提议。
“晚了,饥民现在什么都不在意,唯一的诱惑就是粮食,现在佟小子给他们吃的了,他们再没有反的心。”
师爷搓了搓他那张皮包骨的脸,笑道。
“办法不是没有,是有点难度。”
李县令从躺椅里爬起来。
“哦,说来听听?”
“大人,你是大定城的父母官,大事当然由你来主持,何不去抢了他的风头,把发放粮食的功劳揽在你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