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心里同样都不是滋味,那晚歌声动听,风流倜傥,俊俏白面小生的翩翩公子形象还历历在目,如令却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
李县令大宅院的小暖阁里,盐商王富贵抱着丫鬟小凤,手拿冰钩子在她脸上滑来滑去。
丫鬟小凤衣衫不整,头发蓬乱,脸上东一块西一块的淤青,表情呆板麻木,任凭这个极丑的老男人摆弄。
他把冰钩子滑到小凤的颈部,小凤又冰又痒,抿嘴忍着,忽然手一滑,冰钩子掉进小凤胸前的衣服内。
她哆嗦了一阵,瞪大眼睛咬住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也不敢乱动,任由冰钩子贴着皮肤化成水。
王富贵哈哈大笑。
这时李县令和师爷推门而入,两人黑着脸,相当不愉悦。
王富贵见状,预想肯定事有不顺,站起身一脚踢在小凤屁股上,把她赶走。
“李大人师爷这般表情,难道事有突变?”
师爷简要的把案件经过说来,王富贵听了,他不关心什么灭门惨案,死了多少人都与他无关。
他只在乎佟冰死活,只有这人死了,占其酒坊酱油坊,才是他的目的,如今,听那小子还活着,他很不爽。
“我说李大人何必大费周章弄这么一出呢,区区一个贱民如蝼蚁,你只需动动手指,他瞬间灰飞烟灭,谁敢说个不字!”
王富贵说的对,要让他佟冰死,以县令土皇帝的权力,那还不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
但李县令和师爷不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一是他们不想简单快捷的方式,太便宜那小子,又没新意,得慢慢玩死他才有快感。
二是张家有他县令的秘密,张铁嘴又死在李县令手里,张家人易反水,不除,后患无穷,正好一石二鸟让佟冰来背锅。
三是佟冰也算举足轻重的人物,明里与他有摩擦,轻易弄死了会造成舆论,对他在民众心中的地位不利。
只不过,死在牢中就另说了,是他身体不争气,又不是我们亲手弄死他的,民众再不服,又能怎样?
李县令冷笑连连,心情也舒畅了。
“让那个姓黄的狱卒再给那小子洗个冷水澡,他那身污秽,可别脏了本官的牢房!”
师爷和王富贵听了,呵呵笑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