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蔡永汗毛竖立，抱着自己的脑袋往车底下钻。

“蔡…蔡总，你…你看这个。”

张新明声音颤抖，他手里紧紧抓着一个东西，哆哆嗦嗦地递给蜷缩在车座下的蔡永。

蔡永一瞥，瞳孔在一瞬间猛地收缩。

他立刻认出，这是遗落在姜小川诊桌上的银行卡。

目光在银行卡与破碎的车窗间游移，蔡永心中恐惧如潮水漫涌，这分明是姜小川的警告。

与此同时，院子里。

“老大，还是这样省事吧。”

松了松胳膊，杜海嘿嘿笑道。

“进步不小，你的气劲控制得越来越精准了。”

眼见杜海只是随手一撇，便精准地破开了车窗，姜小川赞许道。

杜海憨然一笑，挠了挠头：“老大，还不是你教得好吗？”

闻言，姜小川有些汗颜。

这段时间了他连训练基地都很少去，更别提指导杜海了。

其实，杜海之所以能进步如此神速，除了刻苦以外，还有天赋。

姜小川可以预见，杜海按照这样的速度持续进步，在不久的将来，定能成为自己不可或缺的助力。

就在姜小川考虑，现在要不要给杜海一门专门修炼的秘法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