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喃喃地重复着这四个字，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困惑和无助。

她的记忆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封锁，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触及那些曾经的回忆。

这种感觉让她感到无比的痛苦和迷茫，仿佛自己置身于一片无尽的黑暗之中，找不到前进的方向。

看着小葵痛苦的样子，叶采霜心中怵然一紧。

她突然想起花婆婆的嘱咐，不让她跟小葵说以前的事。

叶采霜轻轻地抚摸着小葵的头发，试图用自己的温暖和关怀来安抚她的情绪。

然而，小葵的痛苦似乎无法被抚平，她的双手紧紧地抱住脑袋，像是在抵抗着无形的力量。

“姜小川，我的头好疼。”

小葵的声音颤抖而微弱，如同一片飘零的落叶在寒风中挣扎。

见状，姜小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

小葵的行为，像是被人强行抹除了之前的记忆。

这种手法不仅残忍而且诡异至极。

姜小川深知，要强行抹除一个人的记忆，绝非仅靠武力就能做到。

施展者必须具备强大的精神力量，才能深入对方的内心世界，进行操控和篡改，这样的过程是十分危险的。

精神力量之间的较量，往往比肉体的搏斗更加惊心动魄。

稍有不慎，施展者就可能遭受反噬。

为了给圣女提供血食，冒这么大的风险，怎么看都有些小题大做。

姜小川心中浮出一片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