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像谷增泉这样的国画大师,可不是谁的礼物都收的。能跟他开玩笑,上赶着管他要酒,很大原因还是因为安婧。
“行了!”谷增泉说道:“现在说说捐煤的事情吧。”
“我妹妹是今年美院的新生。”周安东说道:“所以我决定她在美院上学期间,美院的燃煤都有我捐赠,省得冬天取暖的时候,你们不舍的烧煤,把我妹妹冻着。”
“你这个理由很强大。”谷增泉哈哈大笑:“你妹妹叫什么名字,报考的哪个系?”
“我妹妹周安琴!”周安东说道:“是设计学院的。”
“哦!”谷增泉恍然,“在安庆农那,怪不得安丫头陪着你们来了。”
安婧问道:“咱美院一年需要多少煤?”
谷增泉想了想:“食堂和澡堂子,再加上冬天取暖,一年大概要一千六七百吨。”
“不多!”周安东相当大气的说道:“煤矿在呼伦贝尔,运费也由我来承担,但是,车皮得由你们美院出面联系。”
用卡车在呼伦贝尔往京城运煤,运营成本高不说,路上也容易出问题。所以,最好是用火车。
但车皮很难搞,他也不想因为这点事儿搭人情。反正,搞点车皮,对美院来说也不是啥难事。
“这个没问题。”
谷增泉答应下来,人家周安东一年给你一千六七百吨煤,运费都掏了,要是自己连车皮都不找,太说不过去了。
谷增泉站起身,很是认真的说道:“周董,我代表美院感谢您的支持。”
周安东急忙站起身:“谷院长,我都说了,我是害怕我妹妹冻着,才打算捐煤的。”
谷增泉笑了,虽然现在煤炭价格很便宜,但一千六七百吨煤,再加上运费,那也不是小钱儿。
对本来就经费紧张的美院来说,绝对是雪中送炭了。
周安东也没待太长时间,跟谷增泉聊了一会,留下了联系方式,然后出了十二层楼。
“现在去哪?”安婧站在楼门口,看到扛着大包小包,前来报道的学生更多了。
周安东伸了个懒腰,然后拿出烟点了一根。
“老安同志在学校没有,这钱放在兜里鼓鼓囊囊的,太不得劲儿了,趁早捐出去。”
安婧笑着说道:“你还真要捐钱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