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不吃眼前亏,见事已至此,他便求饶道:“两位警官,我家里还有些余财,愿意孝敬两位,只求高抬贵手……”
“放屁,你看我们兄弟是徇私枉法的人吗?瞎了你的狗眼!”见胡姓中年男子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厉害,巡警也不免找回了原来的气势,“这纸包中到底是何物?”
他们两个不免有些失望,这家伙一看就不像是日本间谍。
在巡警的逼问之下,胡姓中年男子眼睛不住地转着:“这……这……”
“算了,不管他,直接带到局里,给他上大刑,就不信他的嘴巴比咱们的刑具还要硬!”
“也是!”
胡姓中年男子听说要被带回去用刑,顿时吓坏了,不住地求饶,说他愿意破财免灾。
两个巡警此时浑身都是污泥,又脏又臭,看着胡姓中年男子就来气,其中一个巡警上去就给了他两警棍。
不管胡姓中年男子如何求饶,提出如何诱人的条件,两人就是不肯放人,一路押着人犯往城区方向走。
之前一路追过来的时候,两个巡警反倒不觉得远,也不觉得累。
可返回的路途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两人越走越走觉得双腿是灌了铅。
除此之外,身上沾染的污水和泥浆被烈日晒干,衣服越发地散发出阵阵臭味。
“兄弟,再坚持一会儿,就快到了!”
一边走着,两人还不忘相互鼓励。
他们并没有直接回分局,而是让胡姓中年男子带他们去马市街的住处。
那个破袋子里到底装着什么,住处里面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都是亟需要弄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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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胡的,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回到警局可就不会有人跟你这么客气地说话了。”
胡姓中年男子一路上都耷拉着脑袋,只是不断地求饶,但却始终不肯开口交待。
“行,算你嘴硬!有你后悔的时候!”
两个巡警一路骂骂咧咧地将胡姓中年男子押到了马市街附近。
天气实在是太热了,巡警出了一身的汗,汗水又将脏衣服浸湿,说不出的难受。
棚户区里也有一些小店铺,做买卖的人倒也认识两人,只是看他们如此狼狈,也不敢轻易上前相问,就怕一不小心撞在枪口上。
不过,还是有商贩极力地讨好他们,上前给两个巡警端了两碗大碗茶。
茶水入喉,两个巡警的嗓子舒服了许多,对着那个有眼色的商贩连连点头。
巡警将胡姓中年男子靠在了一把椅子上。
商贩也认出了胡姓中年男子,惊诧道:“这不胡全忠吗?两位警官,他这是犯了什么事?”
一个巡警没好气地说:“这恐怕得问他了。”
另一个巡警道:“怎么,你认识姓胡的?”
商贩在两个巡警面前极力表现:“怎么不认识,他就住在咱们马市街,来来回回的经常见到。”
“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吗?”
商贩陪着笑,看了看左右,压低了声音:“我说了您可别跟别人说是我我说的,这胡全忠啊,是在黑市上混的,一些紧俏物资都能搞到手。”
他这边说着,毫不理会胡全忠瞪来的目光。
这巡警大喜,让同伴将胡全忠押到了远处,笑眯眯地对商贩道:“继续说!”
“其实,胡全忠本身也没什么本事,他只不过是给他叔叔跑腿而已,要说厉害,还得是他叔叔老胡,那些关系都是老胡跑出来的。在咱们临城,只要是你想要的东西,就去找老胡,他一准儿能给你弄到手。若是他说没有,临城你就不用再问别人了。”
巡警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老胡的名头他倒是听过的,确实是一个手眼通天的人。
这事情有点麻烦,抓了老胡的侄子,一旦被老胡知道,肯定会动用关系捞人。
老胡干的虽然是上不得台面的走私行当,但毕竟和官面上都有勾连,不是他们两个小巡警能够得罪的起的。
这事儿闹的,好处非但捞不到,很有可能会沾上麻烦。
巡警后悔了,收钱放人多好。
现在好了,这个胡全忠在他们的手里就是个烫手山芋。
必须要跟同伴商量一下,正在他去找同伴的时候,猛然间见到了之前放走的阙三儿。
阙三儿身后还有数名答大汉。
巡警的心当时就咯噔了一声。
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