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转念一想,虽说索科夫如今是集团军司令员,但要随意更换友军的师旅级别的指挥员,恐怕还是不恰当的,连忙劝说道:“司令员同志,第300师师长和坦克旅长都是隶属于友军的,你随意更换指挥员,这不太合适吧?”
“没什么不合适,”索科夫大大咧咧地说:“我觉得这两位师旅级指挥员不适合再待在现在的位置上,暂时找人替代他们。等战斗结束后,如果上级要追究责任,就由我来承担一切责任吧。”
“司令员同志,”被萨莫伊洛夫找来的卢涅夫,快速地穿过了教堂的大厅,来到了两人的面前,好奇地问索科夫:“你找我有什么急事吗?”
“军事委员同志,出了一件大事。”索科夫向卢涅夫解释说:“隶属于沃罗涅日方面军的突击第5集团军的步兵第300师,坦克第七军的坦克第37旅,在费斯基集体农庄附近与上级失去了联系。”
“什么,和上级失去了联系?”卢涅夫听到这里,吃惊地问:“那里驻扎有德军的哪支部队吗?”
萨梅科赶紧补充说:“原来的是驻扎着德军第3装甲师,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撤离了。”
“既然撤离了,那我们的部队为什么会和上级失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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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科夫苦笑着说:“军事委员同志,你可能做梦都想不到,我们的部队和上级失联,并不是因为被敌人歼灭了,而是所有人都喝醉了。”
卢涅夫听到这话,下巴差点直接砸在地上:“所有人都喝醉了?两支部队加起来,就算没有上万人,七八千人总有吧,他们怎么会喝醉呢?”
“军事委员同志,这不是我胡乱杜撰的,而是真事。”索科夫对卢涅夫说:“我让萨莫伊洛夫中尉把你请回来,就是想让你和我一起赶到费斯基集体农庄,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所有人都会喝醉呢?”
一旁的萨梅科听索科夫这么说,顿时明白为什么要叫上卢涅夫了。卢涅夫不管军衔比索科夫高,更重要的是,他很多事情可以迈过方面军首长,而直接向莫斯科方面报告。这次去费斯基集体农庄,有卢涅夫在身边,就算将两位不称职的师旅长撤职,恐怕瓦图京也不好说什么。
“好吧,司令员同志。”卢涅夫听完索科夫所介绍的情况,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不由表情严肃地说:“我陪你去费斯基集体农庄,我们现在就出发。”
“等一等,军事委员同志。”但索科夫却站在原地没动,他对卢涅夫说:“我还在等两人,一个是步兵第73旅的副旅长维斯巴赫上校,另外一个是近卫坦克第4军的邦奇少校。”
“司令员同志,”卢涅夫听说索科夫还要带两个人一同去费斯基集体农庄,不禁好奇地问:“带他们做什么?”
“事实证明,友军的两位指挥员是非常不称职的。”索科夫说道:“我带上维斯巴赫上校和邦奇少校,就是去接替他们职务的。”
对索科夫要更换友军指挥员一事,卢涅夫倒没有提出任何的异议,反而还极为支持:“司令员同志,我支持你更换友军的指挥员。如果将来上级要追究此事,我一定帮您承担责任。”
既然卢涅夫已经表态了,萨梅科不得不附和道:“司令员同志,军事委员说得对。如果将来上级要追究此事,我也愿意帮您分担责任。”
没过多久,维斯巴赫就出现在索科夫的面前。
索科夫上前和他握了握手,微笑着问:“上校同志,如今让你接受一名少校的指挥,是不是太委屈了?”
维斯巴赫作为一名上校,居然要接受一名少校的指挥,这事让他感到很憋屈。但考虑到古察科夫是司令员索科夫的嫡系,他却是敢怒不敢言。此刻听到索科夫问起此事,他慌忙表态说:“司令员同志,我觉得古察科夫少校的指挥能力比我强,由他来担任旅长一职,我觉得是再合适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