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祁斌连忙伸手接过盒子,疑惑地问道。
苏瓷坐进车里,狠狠松了口气。
她虚弱的嗓音从唇齿间溢出,“药。”
“这……这该不会就是能解二爷体内的毒的那几味药吧?”祁斌震惊得张大了嘴巴,眼底满是难以置信。
这两个月,祁斌一直暗中在世界各地寻找这几味药。
但是正如苏瓷所说,这几味药极为珍贵稀有。
短时间内根本没办法凑齐。
两个月的时间,祁斌只找到其中两味。
苏瓷低“嗯”了声,将自己的头靠在沈之衍的肩膀上,缓缓闭上了眸子。
好累。
好冷。
她快要撑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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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西装外套之下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指甲嵌进了肉里都感觉不到疼。
祁斌满心欢喜,漆黑的眸子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夫人,你也太厉害了!之前大少爷和老爷子亲自去求萧总,他都不为所动。您是怎么做到的?”
他的声音雀跃又惊喜,然听在苏瓷耳中却格外吵闹。
苏瓷皱起眉,冷声呵斥道:“闭嘴!开车回家。”
“好嘞!”祁斌小心翼翼地将盒子放好,发动引擎朝着沈家老宅的方向驶去。
苏瓷侧过头,安静地注视着沈之衍的睡颜。
她嘴角微勾,澄澈的眸子里溢满了细碎的光芒。
很快,车子到达沈家老宅。
祁斌将沈之衍从车里架出来,朝着里面走去。
徐淑怡和阮静兰早就回来了。
此时看到几人满身狼狈,阮静兰忍不住皱眉。
“怎么回事?怎么弄成这样?”语气里满是嫌弃和厌恶。
祁斌焦急道:“二爷在宴会上毒发了,幸亏二少夫人帮忙医治,才控制住。”
“真是晦气!既然知道自己有病就该有自知之明,好好待在家里。真是给沈家丢脸。”阮静兰抬手在鼻尖挥了挥,轻蔑地冷嗤一声。
“你不会说话就闭嘴!我老公有你这样一个不分是非不明事理的母亲,才是真正的丢人!”苏瓷拢了拢身上的西装外套,沉声呵斥道。
“你,你刚刚说什么?你怎么敢这样跟我说话?”
阮静兰眼底满是错愕和震惊。
“怎么?自己做的事不对,还不允许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