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它们敢来，我就敢让它们死！”

“多少级啊敢这么横？”

……

“明天，你已经比我还要高了。”

“我永远不会有永康叔高。”

“…你这小子…如果哪一天，我能有幸死在战场上，不要冲动，不要意气用事，因为到了那种时刻，你也无法应付过来，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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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康叔又说这种晦气的话。”

“我已经一百二十岁了，活了这么多年，其实也快要到头了。如果…在我生命的最后一刻，我能继续发挥余热，那么，我应该是死而无憾了。”

“呸呸呸，永康叔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永康叔要活一千年，一万年！”

——

“永康叔要活一千年…一万年…”顾明天喃喃低语，泪水早已经沾湿了衣襟。

“顾永康…死而无憾……”

烟雾消散，顾永康和火焰狮的身体消失不见，只有顾永康的声音回荡在天地中，久久不散。

“永康……死了……”

长城下方，负责接应和疏散人群的陈风眠感受到这股消失的气息，有些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摇着头轻声道。

“……”

众人无言，那股沉痛的心情笼罩在每个人心头。

看着周围那些弟子们，已经全部回到长城内，但是数量却连最初的一半都不到。

回不来的人，永远都会不开了……

“明天……”顾明天焦急地从山脉上飞下来，陈永年拍了拍顾明天肩膀，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怎么也说不出口，只有一道长长的叹息。

“来不及了大家，准备迎敌！”顾明天摇摇头，强行压下心中的痛苦。

砰！砰！砰！

狼居山脉，一道恐怖的气息不断捶打这那道蜿蜒的长城，灰白色的城墙在这道气息的攻击下破碎，化为一块块碎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