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什么？

只见陈锋骤然起身出剑，剑光弹射，瞬间破空杀出，带着一股毁灭气息瞬间暴起，杀向前方，击碎一方虚空。

一剑过处，千丈外虚空直接崩碎破灭数十丈。

轰鸣滚滚，震彻不休。

好几息时间方才缓缓愈合。

“那……那是……碎穹苍剑术第一式……”

“如此短短几天时间就悟得并施展出碎穹苍剑术第一式，哪怕有些生疏……但……但那可是虚神级剑术啊，还是虚神级巅峰……”

学宫宫主无比凌乱、震撼。

从陈锋进入青古学宫至今，每一次都是那么的出乎意料，一次次的挑战、打破、刷新他几十万年所积攒沉淀下来的认知。

颠覆！

完全是颠覆。

随之，便是一阵难以言喻的畅快之意从身心深处滋生。

“这等天赋这等潜力这等悟性和智慧……哪怕是放在那些混沌级势力内也能位列前茅吧……”

“说起来……百年后似乎就是岁古神山对外招收弟子时……”

……

“碎穹苍第一式威力好强……”

陈锋凝视千丈外的几十丈虚空破碎，感受其内极其可怕的威势，不由暗暗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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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剑的威力超越自己以往所掌握的一切力量。

陈锋可以肯定，若是此前赫连氏那个三境道祖面对自己这一剑，绝对是难以抵御，一瞬就要受重创。

“而这仅仅只是碎穹苍剑术第一式……”

碎穹苍剑术可足足有九式！

此外，无量光剑术也是九式。

“不过碎穹苍第一式威力固然很强，但消耗的力量也很惊人……”

陈锋暗暗心惊。

只是施展出一剑，就近乎抽干一尊造化神魔所拥有的规则源力，何等惊人。

“幸好我造化神魔多，但对道魂的负荷也不小。”

“以我现在的状态，不开启超神态下，最多也是连续爆发十几剑。”

尽管造化神魔很多尊，力量浩瀚至极不惧消耗。

但也得道魂掌控才行，而道魂来掌控却也会悟性当中消耗力量。

若是开启超神态的话……翻个数倍当是不难。

又一段时间过去，陈锋将碎穹苍第一式和无量光第一式尽皆掌握到极其娴熟地步，无需蓄势，念起即可爆发施展而出。

两门不同的剑术，威力玄妙各自不同。

单论破坏力杀伤力，自然是碎穹苍剑术更强，但若论速度穿透和难以抵御则论无量光剑术，各有千秋。

“成了，以我现在的修为，短时间内怕是难以练成第二式。”

第二式的难度是第一式的数倍，消耗的力量也是如此。

陈锋只能停止修炼，继而，从造化小天地内导引出之前所被的近乎本源的虚空之力，开始熔炼参悟起来，以此来提升入境后的空间规则。

随着那些近乎本源虚空之力消耗，陈锋能感觉空间规则缓慢的提升起来，尽管很细微，但的确是在提升。

入境后的规则也有高低之分。

但，并未如此前那般一分一分的区分，只有入门、小成、大成和圆满四个小境界之分。

如今自己的毁灭规则和空间规则都属于一境入门层次。

不过现在，空间规则则随着虚空之力不断熔炼而提升起来，往小成逐步接近。

当陈锋此前所积攒的大量近乎本源的虚空之力耗尽后。

“小成！”

陈锋顿时露出一抹笑意，同时也感到至强级规则提升的难度极其惊人。

要知道，那些储存下来的虚空之力，起码是自己击杀了上千至少十六星级战力乃至十七星级和十八星级战力黑暗虚空生命才积攒下来的。

一个不多，上千积累可不少。

竟然只是将空间规则从一境入门提升到一境小成而已，足以说明入境后的规则之力提升难度比此前更难，哪怕有修为境界突破所带来的增幅。

但，至强级规则终究是至强级规则。

“前辈。”

陈锋当即开口，旋即，青古学宫宫主身影出现。

“多谢前辈，对了前辈，为何晚辈能感觉到和前辈之间有一种莫名的关联？”

“呵呵，那是因果，因果无处不在。”

宫主笑道，知道陈锋刚突破到祖境，此前出身低微，故而很多东西都不清楚，便解释起来，陈锋也算知道，为何此前赫连氏的祖境能轻易追击到自己了。

因为因果！

有因必有果！

“你掌握至强级规则，想要提升难度甚大，去青空战场吧，击杀黑暗虚空生命，赚取虚空币，如此，才能兑换更多资源提升自身。”

“这也是我们青古国度的规定，服役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