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啊,”司空芦拍了拍屁股,一副豁达的样子。
那女的也没想过这么多,但作为一个义军家的小辈,她知道的义军事太多,心里难免不甘心就这样。
“未来的事情,都是那么飘渺不定。
要是努力尝试几次,怎么知道自己不能改变呢?就算屁股都磨破了,眼泪都流干了,只要不撞得头破血流,总有机会找到一条更适合自己的义军之路。
说不定哪天,这夜空都被义军改变了,也不是不可能。”
司空芦若有所思地说。
“伯爷,我这不提个要求嘛。”
刘盈突然来了一句。
“呵呵,你这伯侄俩,有什么话不能直说啊?”
司空芦一副看透一切的表情,悠悠地说。
“要不,把那千个孩子,转到你那华春思堂里去?”
刘盈淡淡地提出了建议。
“这事儿没问题,就怕那些义军小家伙不乐意。
只是,你那地方应该是私塾吧?怎么突然变成思堂了?”
司空芦忍不住吐槽。
“不是退学嘛,刚刚扩建完的。”
刘盈笼统地回答。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以你的身家,把私塾扩建成竹简院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怎么这么久还是几个私塾。
只是,为什么不能直接扩建成竹简院呢?”
司空芦继续吐槽。
“伯爷,我那酒量啊,您也是知道的。
华春私塾刚扩建成了思堂,师资和教材都挺齐全的,要是直接扩建成竹简院,估计得闹出点动静来。”
刘盈苦兮兮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