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白恩适时地回答道:“哦,我那弟弟比我略微年长一些,因此他便是哥哥,而我则是家中排行第一!”
“都起来吧!”刘齐对聚集的人群示意,免除了一番正式的礼节。
“殿下,我有要事需要与您商议!”纪白恩趋前一步,低声向刘齐透露。
“什么事?”刘齐好奇地询问。
纪白恩凑近刘齐,压低声音却提高了音量:“今天下午,蒋春的孙子刘继被禁卫军统领带走,依据皇家法令被拘留了!”
刘齐缓缓穿行于皇宫花园之中,他的铜杖双侠用拐杖支撑着他前行。
“今天下午,我目睹了舞侯拓跋英单独将刘继唤至一旁。随后,我看见刘继如同枯萎的白菜一般,被禁卫军带走了!”纪白恩大声汇报,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安。
“你所谓的‘恰好看到’,恐怕实际上是‘偷听’吧?”刘齐半开玩笑地指出。
纪白恩显得有些尴尬,声音逐渐低落,“哦……我只是一时好奇!”他迅速补充道,“不过关于这件事,我只向殿下透露,并未告诉其他人!”
“真的吗?”刘齐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怀疑,毕竟纪白恩以口无遮拦而着称,所以他转向付台安,希望能得到证实。
“二哥,你是说你没有告诉任何人?”纪白恩急切地向付台安求助,希望他能证明自己确实没有泄露消息。
付台安平静地回答:“你确实没有告诉其他人,但是刘继一被带走后,你就向我透露了这件事。”
“你不是‘别人’,”纪白恩急匆匆地反驳。
付台安看了他一眼,沉默不语。
刘齐早已习惯了他们之间的玩笑,并不打算责怪他们中的任何一个,而是开始沉思刘继为何在此时被带走的具体原因。从常理来讲,自从赌场被封的那一天起,相关的人员也应该被采取法律措施。
蒋春波此刻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四处奔波,急切地寻求援助。老祖宗那边尚未明确表态,也未曾提及任何惩罚。因此,刘继仍每月定时在宫中履行他的职责。
如今,李守志刚刚“因内疚而自杀”,禁卫军便带走了刘继。
这一连串的事件显得尤为耐人寻味。
李守志的残疾,意味着李家族至少在表面上已经与这件事划清了界限。太子的这一行动,实际上是在暗中保护李家族。
那么,刘家族的情况又如何呢?
如果老祖宗真的打算以多个赌场为借口……
刘齐站在边缘沉默不语,付台安和纪白恩见状,不约而同地闭上了嘴巴,静静地跟在他身后。
尽管天气依旧寒冷,但还未至饮用秋酒以暖身体的时节。在皇宫花园的池塘边,潺潺的流水带着一股凉意,站在池塘畔,能感受到一阵丝丝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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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齐停下脚步,站在池塘边,倾听着清澈的水声,心中不由得浮现出一句俗语:“清水无虾。”
实际上,这不过是一种误导,因为清水本就不会孕育出虾来!那些在污浊、恶臭的水中生长的虾,又岂能与清水中的鲤鱼相提并论。
蒋春波的孙子犯下了罪行,老祖宗自然会对他进行惩罚。
我好奇的是,老祖宗是否会趁此机会将池塘中所有的臭虾和烂虾一并清理。
刘齐随意地问道:“最近外面有什么有趣的消息吗?”
纪白恩和厉侯分别用拐杖支撑着身体,退后一步回答:“殿下,在佘坝骑射营,魏家的魏老正在组织打猎练习。”
刘齐用一种轻蔑的语气回答:“打猎练习能有什么新意!在我们伟大的汉朝,我们每个月不是都会进行打猎练习吗?”
在汉朝扩张的初期,宫廷中兴起了一股跳舞的风潮。老祖宗每月都会选拔有功的官员和经验丰富的将领,前往检阅和考察守军,同时进行打猎练习,以此为战争做好准备。
“殿下,您难道没有听说过这件事吗?”纪白恩稍微靠近了一些,带着一丝玩笑的口吻说道,“这可不是在用您自己的打猎技巧吗?”
“我的打猎技巧?”刘齐更加困惑,但随即他恍然大悟,“你是说……”
“殿下您所教授的行军和列队技巧,已经被魏老采纳,并运用到了骑兵队的训练中,他们已经培训了多批军官,并将这些技巧传授给了普通士兵。”纪白恩用一种天真无邪的语气解释道。
付台安也接口说道:“我祖先最近忙碌的就是这件事。我小时候,学习伙伴就在骑兵队,他向我描述过,那真是……”
“那是怎样的景象?”刘齐急切地打断了他的话,“付台安,你和纪白恩呆在一起这么久,是不是学会了大言不惭的说话方式?”
付台安瞪了纪白恩一眼,厉侯接着描述道:“那景象稳如泰山,又充满活力,就像山崩一般,令人感觉仿佛天地倒转!”
“别夸张了!”刘齐用天真无邪的语气责备道,“别胡说八道!”
“但那确实是我的原话!”付台安坚持道,“我也听说过,在战场上,成千上万的人能够动作协调一致。老将军们都说这种技巧已经超越了单纯的打猎练习,使得我汉朝的步兵堪称天下无敌!”
“最近我祖先常去骑兵队,他去的时候一呆就是好几天,没有人能见到他。”纪白恩低声说道,环顾四周后继续小声预言,“我猜,我们又要用打猎练习来准备打仗了!”
一提到战争,此人的眼神立刻变得熠熠生辉,充满了振奋与期待。
“你的嘴巴真是太不谨慎了!”刘齐用天真无邪的语气责备道,“用打猎练习来打仗?这样的事情我都是第一次听说,你却已经知道了,你的消息比我还要灵通!”他停顿了一下,随后带着一丝警告的语气补充道,“虽然你是皇亲国戚,但有些话不能轻易出口,否则可能会给自己招来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