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接上了,就由你来出上句,他来接下句。以此类推,直到有一方接不住为止。”
“噢噢~”韩白颔首,重新看向余墨,问道:“我为啥要和你玩这样幼稚的游戏?”
此言一出,场中顿时安静下来。
沈芯儿脸上浮现慌乱,连忙俯身在韩白耳边说道:
“韩公子,对诗乃是烟雨城中,最受人尊敬的事情,不要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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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白一愣,这才发现周围众人看向自己的眼神中,明显带着些不悦。
“咳咳!”他轻咳两声,道:
“我开玩笑的。
对诗嘛,如此高尚优雅的事情,怎么能说它幼稚呢~”
接着,他对着余墨自信说道:
“那什么,你叫余墨对吧?
这对诗我接下了,你出题吧,我今儿不对懵你,我不信韩!”
“呵。”余墨轻笑,眼中的不屑更甚,戏谑道:
“行,你且听好。
村野匹夫扮雅徒,窃来诗赋欲求殊!”
此句一出,场中再次安静下来。
这样的题目,可以说是对韩白赤裸裸的侮辱。
沈芯儿蹙眉,眼中已生出些许怒意,刚欲出声斥责时,却听韩白笑道:
“自诩文人性却驽,心胸狭隘惹人诛。”
好怼,好怼啊!
周围众人,皆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主,竟高声起哄起来。
韩白嘴角轻扬,继续道:
“我再赠你一首,教教你,什么叫才做真正的文人!
才高学富韵如珠,墨洒春秋意自殊。
心阔能容天下事,清风满袖德不孤!”
“好诗,好诗啊!”
人群中,忽得有人高呼赞叹,引得众人皆是赞誉起来。
余墨被气得脸颊通红,捏着扇把的手愈加用力。
咔!
折扇竟被他生生捏断。
“你偷的诗倒是不少!”他嘴硬回怼,怒道:“来,你出题!
今日我必须把你的面具撕开!”
“好啊!”韩白轻笑颔首,道:“那请你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