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朱载坖没有生气发怒,并且耐心的解释一番,但事后却都开始躲着朱翊钧了。
平时很少召见。
对于这个结果,朱翊钧也只能无奈接受。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朱载坖不仅挂在嘴边,并且身体力行。
即便自己的老爹这么喜欢女人。
可他在这四年之中,只有两个儿子出生,一个长到了一岁,一个还未满月,都夭折了。
而原先朱翊钧的一母同胞的弟弟,被朱翊钧这个历史的变数所影响,竟然没有出生……
朱翊钧也专门研究了一下,老爹为何光播种,不结果的原因。
他也得出了一些理论。
酒色太过伤人,只怕朱载坖体内的精华,都已经失去了活力,在肥沃的土壤,也难以长出果实来。
这也给了朱翊钧一个警示,日后的自己,可万万不能这么学。
海瑞也在隆庆四年初从陕西巡抚的位置上,又调回了京师。
这个时候,朱翊钧已经搬到了东宫居住。
由冯保为贴身太监照顾。
所以,与海瑞这个东宫詹事府少詹事,接触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在海瑞回到京师之后,朱翊钧已经听海瑞给自己讲了很多课程经学了。
每一次上课的时候,朱翊钧都显得无精打采。
海瑞的思想,海瑞所讲出来的经典论意,太过极端,可以说,几乎没有人能够贯彻下去。
这也让朱翊钧明白一件事情。
道德模范,是要供起来的……
与海瑞相比,张居正的课便显得有意思一些,最起码没有那么枯燥,朱翊钧也能听的下去。
不过,张居正是内阁的官员,每日的公务比较繁忙,海瑞给他上了四五节课,都轮不到张居正为他上一节的。
而这日,便是轮到了张居正上课的时间。
东宫,那清幽静谧的阁楼书房中,皇太子朱翊钧身着锦绣华服,身姿端正地站在檀木书桌前,檀木书桌上面铺着宣纸,冯保在一旁研墨,朱翊钧手持毛笔正在宣纸上写字。
因为身高关系,桌子很低,研磨的冯保很不舒服。
他聚精会神的写着字。
此时太子殿下脸上的稚童感减少了许多,轮廓更加清晰,像一个小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