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府衙大堂的路上,那中年人在前,知府府君在后被种谔带着人押着往前走去。
一路上,钱恒不断地对那中年人使着眼色,中年人看着前方龙骧虎步的将军满脸纠结。
最后在钱恒一瞪眼之后他终于是咬咬牙轻声开口:“这,这位将军,我们这是去哪?”
“去见何人?”
种谔蓦然停步,中年和钱恒差点停步不及一头撞了上前,看着近在咫尺的将军,中年咽了口唾沫。
种谔看了两人一眼,不过却是多看了眼钱恒最后才对中年人说道:“去了就知道了,赶快走!”
听到这话,中年人和钱恒对视一眼不敢再说话。
随着往前走,路上的持刀兵卒越来越多,甚至钱恒两人都看见那些兵卒身上有些血迹在身,这更是让两人心中震颤。
终于来到府衙大堂,种谔对着高坐首位的祁醉躬身抱拳:“殿下,青安城知府钱恒已经带到。”
这时那中年人和钱恒早就傻了,他们看到了地上跪着的蒋宗和那老者。
两人悄然对视一眼,把头低的更深了。
祁醉看向台下站着的两人,轻声问道:“你们,谁是青安城知府钱恒啊?”
钱恒没有说话,只是头低的更深了,那中年人咽了口唾沫颤抖着迈前一步:“青安城知府钱恒,见过大人,不知……”
他话没说完,祁醉再次开口:“知道我是谁吗?”
钱恒和那中年人连连摇头。
“告诉他们,告诉这位青安城知府大人!”
种谔沉声开口:“你们眼前这位是虞国祁王殿下!”
听到祁醉的身份,两人都是一愣,不是牧皇朝打进来了?
那为什么抓蒋宗,两人不解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蒋宗和那老者,随即两人都是心中一惊,四个字在脑海中浮现。
东窗事发?
祁醉不知道两人怎么想的,也不想知道,他就这淡淡的看着最前面的中年人:“你就是青安府知府钱恒?”
中年人侧头看了眼身后的钱恒,钱恒瞪了他一眼,中年人定了定心神躬身抱拳:“启禀殿下,正是卑职。”
祁醉轻哼一声:“我再问你一遍,你确定?”
中年人咽了口唾沫:“卑职不敢欺瞒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