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说我靠女人上位虽然可耻,但杀杀良冒功可是死罪!”
闵谊脸色微微一变:“祁久,说话得有证据。”
祁醉没有理会他,自顾自说道:“宁定山剿匪,剿的周边村落十室九空,剿的哀嚎遍野,这事你清楚,想必在座诸位也有不少人清楚。”
这话让在场众人不由得均是脸色一变,闵谊勃然大怒:“你放屁!”
说着,他一把按在了腰间刀柄之上就要拔刀出鞘。
祁醉只看了他一眼:“朝堂之上,擅动刀兵,无视尊上,罪该万死!”
闵谊身体一僵,正当进退不得的时候,一只手按在了他肩膀上,是老丞相。
“祁国舅年纪轻轻便牙尖嘴利,不如去督察院做个御史,想必他日定能让天下敬仰。”老丞相淡淡开口,称呼仍旧是国舅,这些人均已经商量好了。
祁醉嗤笑一声:“天下敬仰?可比不得相爷万一。相爷功成名就,家族壮大令人羡慕,只是不知道被相爷抛妻弃子的那对母子二人如今过的如何了?是生,是死?”
“哦,还有被相爷儿孙祸害的那些无辜女子以及百姓如今又过的如何?相爷府邸之下可是埋着不少尸骨吧?相爷每日睡在他人埋骨之地,也不知道会不会做噩梦。”
“还有,相爷若是做噩梦,那些被相爷害死的大人们会不会也一起来找相爷?比如,前镇国大将军计国安。”
“哦,相爷倒也真的未必会怕,毕竟家中那数百重甲可是相爷的附身符呢。”
老丞相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眼中慌乱一闪而逝,他死死盯着祁醉:“还是那句话,凡事得讲证据。”
祁醉笑道:“若是我拿出证据,这每一条罪过,相爷可都万死难辞其咎哦?”
丞相眼睛微眯,张口吐出两个字:“证据!”
祁醉扫视众人一人,微笑道:“好,那本王就被相爷证据。”
“曹正淳!”
殿下响起脚步声,很快曹正淳带着数名东厂厂卫跑了进来。
他们手里捧着厚厚一沓书信以及奏折。
“陛下,这就是丞相等大人的罪状证据。”
祁醉不再去看众人,对国主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