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交鸣之声响起,一支短小弩矢被景宣以长剑挡开。
景宣冷哼一声,提着长剑便冲出了营帐,站在营帐之外,他根本就没有发现人。
景宣心中思索,此人不像是来杀自己的。
突然他神情一震转身往营帐内跑去,停在营帐中那支静静落在地上的弩矢之前。
看着那尾端绑着布条弩箭,景宣眼神一动,便要伸手去捡。
可是手伸到一半他突然收了回来,用剑挑开了那张布条。
看完布条上的写的内容后,景宣瞳孔一缩,然后将弩矢藏起来并将布条点燃焚毁。
也幸好他们这些国主所在的地方并没有太过受仇榆重视,所以没有太多将士守卫。
景宣悄悄掀开门帘发现外面并无异处之后这才退回营帐之中,然后眉头皱成了川字。
布条上的字数不多,仅仅四字。
“陷阱,夏都!”
景宣思索着,然后眼睛睁大:“难不成,夏国会出问题?”
“可是夏都作为大夏国都,怎么会出现问题呢?陷阱又是指的什么?”
景宣有些头大,他感觉这些消息很重要,必须立刻告知祁辰,但是他无法离开此地。
景宣脸上满是纠结、犹豫、愧疚之色,半晌之后,景宣吐出一口浊气,喃喃低语。
“唇亡齿寒啊!”
随即他将那支弩矢收起藏在衣袖之中握着长剑就要往外走去,可是刚走几步,便回转将手中长剑再次挂回远处这才再次向着营帐外走去。
一路畅通,哪怕是巡逻的将士看见景宣都没有多问几句,可是却在营寨大门处被拦住了。
守门校尉上下打量了一下景宣,便面无表情说道。
“这位大人,此为何来?”
景宣拱了拱手:“这位兄弟,我从未来过这沧江,这夜晚实在难以入睡,想着出去走走,还请这位兄弟行个方便。”
“可有大帅手谕?”
大帅指的自然是仇榆,而非司徒梁。
景宣面色一僵:“这,并无,在下只是出去走走,也用不着大帅手谕吧!”
校尉看着景宣,轻笑一声:“这里是军营!”
景宣身体一震,心中叹息一声,今日怕是出不去了。
“既如此,那……”
“不过,也不是非要大帅手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