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许平君拿起鼓槌敲响了登闻鼓。
“敲什嘛,敲什嘛?”一个看门的衙役怒喝道。他打开门,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瞅了眼许平君,说道:“怎么又是你,天天敲,你不嫌烦,我还嫌烦呢!”
“大人”许平君开口道,“我丈夫半个多月前出门卖酒,被留在了官府,至今未归。我想见京兆尹大老爷,问问他,何时能让我见到我丈夫?”
“京兆尹大人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滚滚滚!”衙役怒喝道。
“大人我已经连续来这儿五天了,今天无论如何要得到京兆尹大人的说法,否则我就不走了!”许平君倔强地说。
“随你便,走不走随你!只是你要是继续这样乱敲鼓,我可要以妨碍公务罪,把你抓进牢里关起来!”衙役威胁道。
许平君听了衙役的话,并不答话,也不离去,只是抿着嘴静静地站在那里。
衙役见了,摇摇头,无可奈何地关上大门。
京兆府衙门里,京兆尹赵广汉直到巳时才慢慢悠悠来到衙门上班。赵广汉不像一般的地方官,平日里喜欢在街市上晃悠、微服出巡,很少安坐大堂审案。
“今日可有什么老百姓上门报案啊?”赵广汉问。
“报案的倒没有?不过那个背着孩子的女人又来啦,而且在衙门外站了一个多时辰还没走,您看……?”一名从吏问道。
“背着孩子的女人?哪个女人?”赵广汉不解地问。
“就是那个丈夫是个卖酒郎的女人。她说她丈夫被我们衙门的人抓走了,每天都来敲登闻鼓,找我们要人呢,这不今天又来了!”从吏说道。
“嗯,既然如此,那就去看看吧!”赵广汉说着手背在后面朝府衙外走去,从吏也跟着他出去了。
京兆衙门的大门此时已经打开了,两个虎背熊腰的衙役在大门旁站着,监视着许平君,许平君进进不得,又不甘心离去,只得在衙门门口站着。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