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犯了什么罪,官府为什么要留他?”许平君问。
霍光生性严谨,为人一丝不苟,平日里不该说的话绝不多说一个字,而他手底下的这些办事的侍从们也都和他一样,上司没交代的话绝不肯多说。
“这我可不知道,你男人没说,我也不清楚!”那人答道。
“哦,那他要在官府里待几天?”许平君又问。
“几天?我也不清楚,你男人也没说!”那人答道。
“哦”许平君应道。她的声音很小,小到几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见。
天呐,刘病已竟被官府留住了,肯定是犯了什么事,这一下还不知几时他能回来。
许平君心乱如麻。而那送信的人见消息已送到,急着赶回城中,也不愿意多待,翻身上马,一扬马鞭离去了。
小院又恢复了安静,许平君望了眼天上明晃晃的月亮,情不自禁双手合十祈祷道:“呆子,你可要好好的,千万不能出事,我在家等你!”
说罢,她关上了柴门,独自一人回到了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