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五贯钱,怎么付不起啊?”掌柜地反问。
“呃,我,我没带够。”刘病已支吾地说道,“不过,我想先买一副药回去!”
“一副药两贯钱”掌柜地随口说道。
“两贯钱?五副药五贯钱,一副药不应该是一贯钱吗?”刘病已不解地问。
“一副药一贯钱?你胡说八道什么呀!滚滚滚,连两贯钱都没有,来什么药店啊!”药房掌柜的说道。
掌柜的说罢,把包好的药包一收,并把刘病已的药方往他面前一拍,便转过身去,做别的事去了。
刘病已站在那里想再去喊掌柜的,可是想了想最终还是算了。他带着失望的心情离开了这家药房。
刘病已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太阳此时已经升起,阳光照在刘病已的脸上,刘病已却一点儿也不觉得温暖。他难道真得要回去拿钱再来买药吗?家里有钱吗?即使家里能拿到钱,等他拿了钱回来买了药再去能赶得上时间吗?
种种问题充斥在刘病已脑海里。不过他并没有因此而陷入混乱,相反他头脑十分清晰。他知道他不能回去,而且他必须把药拿到手,然后在午时之前带回去。
旁边有家名叫雅云轩的大当铺,门口悬着一个老大的“当”字,刘病已看到这个“当”字,忽然想到自己的脖子还挂着块玉佩,那是张贺当年接他来山东时,给他的作为身份凭证的信物。
按张贺临死前的说法,这块玉佩是当年太子刘据送给他的的,算是爷爷的遗物。自从从张贺手上得到这块玉佩之后,他一直视其为珍宝,时时刻刻都带在身上。此时,刘病已急需要钱,竟不自主地想到了这块玉佩。
是啊,这块玉佩是他此刻身上最值钱的东西,要是说此刻他身上有什么东西能换到钱的话,那便是这块玉佩了。可是这块玉佩对于刘病已而言太重要了,他能随便拿出去当吗?可是不当他又从哪里能弄到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