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爷爷已经跟我说了,他说我的爷爷是太子。还说我爷爷是让奸臣给害死的。不过,我不明白奸臣为什么要害我爷爷?还有先帝为何要相信那些奸臣?为何不能赦免爷爷的罪?”刘病已问道。
“哦,这些嘛,你目前还不用去想,等你再大一点你自会明白!”张贺一脸温和地说道:“你现在只需要明知道,你是大汉皇室血脉这件事就行了。”
“哦,是,张大人!”刘病已道。
“还有,关于你的身世,你只能自己知道,不能和任何人说,你明白吗!京城人心险恶,一个不留神,就会有杀身之祸,到时候我也保护不了你。”张贺告诫道。
“是,我明白了!”刘病已点头道。
张贺脸色又变得缓和,说道:“病已,你既然到了长安,我便要严格要求你,从明天起你就到这儿来读书吧,由我亲自来教你!”
“啊,大人亲自教我?”刘病已不敢相信地问。
“怎么啊,小看我吗?在下虽只是区区一介掖庭令,但论起学识,在京城的官僚之中也算是中上等吧,教你一些基本的知识还是可以的,待你学了一两年之后,我再给你请名师!”张贺十分自信地说道。
刘病已见张贺十分真诚且又是一番好意,便不好拒绝,一拱手答应了。
“老蔡”张贺喊道。
之前那个带刘病已来的中年人很快便出现在书架后面。
“大人有何事?”
“哦,这位刘病已少爷以后就长住在府里,你们要把他和张霸少爷一样看待并尊重,知道了吗?”张贺一本正经地说道。
张霸乃是张贺之子张商阳的儿子。张商阳几年前病死了,留下一儿一女,儿子便是张霸。
“知道了”老蔡答应着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