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观此物光靠两个轮子就可载着二人疾驰,看起来您的父亲是个大才。可既然白兄的父亲有此手艺,白兄为何不学那机关术呢?”
“志不在此。”
白文礼只是简单的回了一句,他并不想和这人解释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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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点了点头,随后继续说道:“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白兄的选择是正确的。”
白文礼还是礼貌的点了点头,这次他连句话都没回,他觉得只要自己回复,这话痨就会离开,不再影响自己看戏。
不料这话痨竟然又拱手抱拳打算说些什么,白文礼感觉有些烦了,他的眉头一皱,中间形成了一个“川”字。
那人见白文礼的表情有些不悦,便顿了一下,随后开口说道:“我还没来得及告诉白兄我的姓名呢。我叫李明心。”
白文礼听了这话手中的茶杯差点儿掉到地上,这难道是大齐第一名相,李明心。
白文礼立马起身,随后一把将李明心的手握了起来,随后说道:“您是京都李氏的李明心吗?”
李明心有些诧异,自己大家族在京都只是个小家族,这人怎么会知道。
“难道兄台认得我?”
白文礼刚才一直在想他到底是不是历史上的那位大人物。这李明心这么一问白文礼竟不知该怎么回答了。
他想了想回道:“早就听闻京都李氏乐善好施,兄台恰好也姓李,所以才会这么问。”
历史上的李氏虽然不是什么名门大族,可是李明心的人物传记中记载,他家世代乐善好施,口碑极好。
“想不到都传到白兄耳朵里了!”
李明心刚说完这句话,一旁就有人冷哼一声,随后转过头不屑的看着二人。
那人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两位,随后表情更加不屑,他冷声说道:“机关术不过是奇技淫巧,什么时候木匠家的孩子也能读书了?至于你,哼!京都李氏,听都没听过!”
“卧槽!谁去茅房没提裤子,把你露出来了?”
李明心和刚才说话的那人都是一愣,刚才听闻白文礼说自己是读书人,可这个读书人怎么这么粗鄙。
“你这厮…”
还不等那男人话说完,白文礼便继续说道:“你什么你啊!我们俩聊些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那人站了起来,他一脸怒气的盯着白文礼。
李明心立马拱手对那人说道:“这位兄台,这件事情是我们不对,我们这就离开,不影响您看戏。”
这男人感觉白文礼并不好惹,既然眼前的李明心给了自己台阶,索性就“哼”了一句,随后便转过身坐下继续看戏。
李明心把白文礼带出了茶馆,白文礼也没再和那人一般见识,他仔细打量着李明心,这和历史上记载的形象不符啊。
历史上的这位权臣可是个不好惹的人物啊,在朝堂上无论大事小情,只要他不同意,就连皇帝李元仲都不会反驳。
可这李明心现在的表现却一点也没有未来权倾朝野的感觉。
不管现在的李明心是什么样子,白文礼感觉自己这是遇见大腿了,今天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抱住这条粗腿,这就是自己未来的保护伞啊!
白文礼连忙拱手说道:“李兄,刚才是小弟鲁莽了。不过我观白兄也是性情中人,不如你我二人交个朋友,我今日请客,您去我住的地方你我饮上几杯。”
“也好!我与白兄一见如故,今日你我二人一醉方休!”
到了客栈里,白文礼又给掌柜的加了些钱,随后吩咐道:“我今日要宴请一位很重要的朋友,有什么好酒好菜您尽管上,钱不够了就管我要!”
掌柜回道:“客官您放心吧!您定会满意!”
白文礼和李明心走到了房间门口,白文礼在门外喊道:“徐朵,现在方便进屋吗?我带了朋友回来。”
李明心大吃一惊,他不解的问道:“尊夫人也在屋内,我怎好打扰?”
在古代只有最要好的朋友才可以进入主人家的内院吃饭,只有胜似亲兄弟的朋友,才会和主人家的夫人或妾室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