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就是不知道现在秦家人对如今的处境会怎么想?”
“你管他怎么想做什么?
反正他们家都已经这样了,即便想改变什么,那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更别说,身边住着的都是几十年的老邻居,你信不信,他们家但凡有一点点的改变,恐怕都会被人怀疑成敌特?”
“这?”
“你还别不信,在这一块上边就从来没有放松过!”
“我不是不信,就是你这么一说,我突然间觉着吧!
这个秦家别看名声不怎么样,至少有一点还可以,那就是没做什么特别出格的事,要不然他们家恐怕早就不在了。”
“这话说的也对,也说的不对!”
“怎么就不对了?
哪里不对了?
我觉着我说的很有道理呀?”
“是有道理不假,可也真有不对的地方,你怎么不想想,他们家出格的事怎么就没有做?
只不过从来不是针对其他人,偏偏都是是针对咱们家,或者是对他们有利可图的人家,而且还是那种权利不大的人家。
这要是但凡有头有脸,有权有势的人家,他们秦家敢吗?”
“瞧你说的是什么话,他们要是有那个胆子的话,哪里还会像现在这样?
说不定现在都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格拉里逮着呢??”
“也是,不过话又说回来,幸亏他们胆子小,要不然,就那几年,就凭秦家人的尿性,恐怕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人?”
“可不是,就是有一点,他们只来嚯嚯咱们一家人,也实在是让人无语,他们秦家怎么就非得逮着咱们家嚯嚯呢?
我实在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原因?
难道就因为看着咱们家好欺负吗?”
“你问我,我上哪里知道呀?”
“也是,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那爸妈,您二位难道就没有想想这中间的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