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帮着传递个东西,顺便递个话而已。能怎么样呢?
‘‘母亲,你这也太小题大做了。’’齐氏说完眼睛还转向了宋卿辞,直直的盯着她。
那意思很明显,就是指桑骂槐呢。明着是说老太太小题大做,实际上说的是宋卿辞。
齐氏根本不知道李氏母子的身份,她听着也以为是单黎在外面的风流债。
男人嘛,哪有不风流的。
终究还是没忍住,齐氏看着宋卿辞说道,‘‘这宋家嫡女不是号称京城第一名门闺秀嘛,怎么,之前在娘家的时候,没有学过什么是出嫁从夫嘛?不过就是男人在外面的风流债罢了,处理了便是,至于这么不依不饶的嘛。我们瑜儿也只是帮着自家的哥哥递个话而已,哪里做错了。’’
说完,她还不忘起身去把一直跪着的单瑜拉了起来。
就这种小事儿,可不至于让她的女儿下跪。她的女儿可是镇国将军府的二小姐,还是长公主的陪读。这种身份怎么能动不动就下跪呢。
‘‘你放肆!’’老太君一拍桌子,吓得单瑜又跪了下去,这次没有缓冲,膝盖直接磕在地上,疼的她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老太君指着齐氏道,‘‘你平日里就是这样教养孩子的?!’’
她之前一直觉得孩子需要在自己的父母的身边教养,这样养出来的孩子才更好。所以她从不插手各房的事情,可是没想到啊,这个齐氏,居然是这样养孩子的。
她可是扬州知府嫡女啊,当年也是觉得齐家家风不错,才给自己的二儿子定下的这门亲事。
以前只是觉得她处事有些小家子气。她不是长房长媳,不用承担家业。而且这将军府里的女人,大多都过得辛苦,便也没有过多苛责,随她去了。
谁承想她居然如此教养孩子。
‘‘母亲!我哪里说错了嘛?!’’齐氏也急了,她都已经嫁入府里二十多年了,如今居然当着小辈的面,下她的脸面。
‘‘你还好意思问我你哪里做错了?!’’老太君可能是被气狠了,居然扯出了一丝自嘲的笑容,‘‘我们镇国将军府里就算不能养出于国有利,于君忠心的孩子,那也断断不能养出是非不分,挑拨离间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