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大街,是一条笔直的街道。
它的北方尽头挨着皑皑的雪原,而南方的尽头则是一处宏伟的宫殿。
这一处宫殿以黄金为基础,整个建筑外面涂抹上了一层朱红色的漆,更显得巍峨霸气,肃穆非常。
而这处建筑,就是黄金台。
黄金台,并非是国王的宫殿,也不是隶属于皇家。
它是整个国家所有人才办公甚至是居住之地。
当然了,燕皇也时常住在这里,和他的臣下们日日夜夜谈论国事。
可如今,燕国的形势却非常危急。
蓟都以南的广大郡县几乎悉数被齐军占领,燕国的国运也越来越孱弱,几乎到了亡国灭种的边缘。
这一日,身着白色衣袍的乐毅亲自带着徐长安和甄轻烟二人,来到了黄金台上。
在最大的一个大殿里,看到了燕国最为传奇的老人:燕皇。
“陛下!”
三人躬身行礼,并没有下跪。
因为乐毅说了,燕皇不喜欢别人给他下跪。
“平身!”
身材高大的老人有些佝偻,他在一名宫人的搀扶下,一步步的从高台上走了下来,然后站到了乐毅和徐长安三人的对面。
“徐长安!”
燕皇的声音很洪亮,而且很清脆:“朕不止一次的听人提起过你,你是我们燕国益阳郡人?”
“是!”
徐长安拱手,道:“玄门弟子徐长安,出生于燕国益阳郡清风县青牛镇徐家村!”
“好,好!”燕皇伸出手,狠狠地在徐长安的肩膀上拍了两下,道:“土生土长的燕国人啊,徐长安,抬起头来,看着朕,老看着地面作甚?”
徐长安这才抬起头,看着眼前的老人。
他身材高大,头发花白,脸上的皱纹犹如老树一般。
不过,燕皇的眸子里,却散发着熠熠之光,显得睿智而远博。
“你和朕的二皇子的事情,朕听说了!”燕皇转过身,指着旁边的蒲团道:“来……都坐下说!”
四人坐地。
燕皇坐在首位,乐毅陪在他下首。
徐长安坐在燕皇的对面,而甄轻烟,则是坐在徐长安的身边。
“朕的儿子什么脾气秉性,朕非常清楚,于是派人将这前前后后的因果打听了一下,果然,你们两个的过节是从那【求仁之墟】之中结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