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一层。
十几张方桌坐满了来往武者和商人。
嘭!
一坛酒摆在了桌上,让几个谈兴正浓的武者愣怔。
“朋友,何意?”
一名青衣壮汉看着姜洛放下的酒坛问道。
“没什么。”
姜洛指了指酒,“请几位朋友喝一杯,我想问几个问题,刚刚那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诸位是从哪里听来的?望不吝指教。”
看着姜洛客气。
几名武者也放松下来。
青衣壮汉恍然,笑道:“原来这位朋友也觉得此句诗文精彩,我也是从一位商队护卫处听来。
听说。
这句诗最早是从环琅州任家的一位才女创作。
啧啧,想不到一个女流之辈。
也能写出如此豪迈的诗文,的确厉害。”
话音落下。
姜洛眼神中陡然闪过一抹光芒。
“琨瑶!”
本以为是秦清她们,想不到,居然在这里再次听到了琨瑶公主的消息。
任家和巫家,就在这环琅州内。
只是。
那琨瑶或早已嫁做人妇。
“多谢!”
姜洛抱拳谢过,旋即走出酒楼。
玄灵界没有宵禁一说,故而唯一的长街上,往来人群依旧热闹。
夜空之上。
大角云雀硕大身影划过,落在城中的广场上。
“洛哥,洛哥!”
范流锦的喊声在身后响起。
这家伙双手拎着两包与人高的包裹,“这是路上准备的各种吃食,明日一早,我们便出发。”
说罢。
“唉!”
姜洛还来不及阻拦。
范流锦右手一探,两个包裹消失无踪。
“怎么了?”范流锦眼神清澈。
姜洛看了看四周来往众多的武者,有些无奈低声一句,“行走江湖,财不外露。
最低级的储物戒指都值一千中品灵石。
一把下品灵兵都可以让人舍命,你能活到现在,简直就是个奇迹。”
“啊!”
范流锦愣了愣,“怎么办?难道还有人敢抢去豪赌不成,谁敢得罪我们范家?”
姜洛无奈,“听过敲闷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