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洛!”
大殿之上。
秦清,不,是幽怜啻一声娇滴滴软糯的呼声,让姜洛差点绷不住。
一侧绿溪死死捏住手掌,垂首无言。
这一声阿洛从幽怜啻嘴里喊来。
差一点让姜洛暴走崩溃。
“秦清,绿溪,你们没事吧?”
姜洛忍着嘴角想要弯起的冲动,故作愤怒的神色问道。
“阿洛,他们不带我去青楼,不,是上街,那个---”幽怜啻故作可怜。
扭捏着身体,揉捏着嗓子。
“闭嘴!”
忽然。
姜洛高喝,终于忍不住拍桌而起。
短短一句话,十次杀心起。
他受不了幽怜啻用秦清的身体,故装那种委屈样子,秦清是我见犹怜。
幽怜啻就是东施效颦。
这诡异的一幕。
让大殿内其他人不由面面相觑。
夏皇和秦清相见,不该是爱人相聚,喜极而泣互相告慰的温情画面吗?
怎么画风突然变成了这样?
“哈哈哈!”
忽然。
大笑声从大殿正门处响起。
一名身穿灰色武者长袍的中年男子现身,踱步而入,目光灼灼盯着姜洛。
“夏皇惊才绝艳,连想法都与众不同,老夫任家长老任公友。”
姜洛目光轻点任公友,“还有谁没出现呢?不如一起让我见识一下。”
“呵呵!”
任公友在大殿内缓缓踱步,“不急,夏皇,说来,你也算是大乾之人。
巫家的巫真当年为了寻找器神宗遗迹,不惜在大乾杀掉了你的至亲之人。
巫真也被你打死了。
任家的几个弟子也死在你手上。
这一切的恩怨都该了解了。”
姜洛摇头嗤笑,“听任长老的话,好像是我眦眦必报小心眼了,看看,这就是你们的逻辑。
错的永远都在弱的一方。
别人的生死,都不值一提。”
“哈哈哈!”
任公友微微一愣,旋即昂头大笑,“说的很好,可是,天下不就是这样吗?”
姜洛有些无奈的揉揉鼻梁,“没错,天下本就是这样,所以我们没必要再遮遮掩掩。
不如直接亮牌吧,你们谋划了这么长时间。
估计有人也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