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恭敬敬把锦书交回王凌波手中，李伟杰说道：“大人，小人冒昧问一句，牛大人突然暴毙是不是...”说着还向上空努努嘴。

王凌波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不知道。

这和当年的刺皇案一样，知道也不能说，皇帝动手怎么可能留下证据？

李伟杰只能继续问道：“那大人，我们该如何自处啊？”

王凌波两眼一眯：“逃或者留下来拼死一搏，就看你们怎么选了。”

老小子玩了一辈子的阴招，知道年轻人不会轻易放弃手中的财富和权力，吴李二人一定会选拼死一搏。

.......

就在王凌波一步一步推动吴李两家准备对抗建明帝时。

已经退休但还顶着太子太傅荣称的杨泽开，在自家书房背后的密室，把一份情报仍在香炉里看着它燃烧殆尽。

“赵子安倒是大魄力，上百亿顺元的资产说不要就不要了，人老成妖，说的挺准的。”

是的，黑冰司给杨泽开传递了一份情报，告知他赵家逃离大顺的事实，让他早做准备。

什么准备？顺国朝堂形势突变的准备。

手握军权和饭碗的张明德，回国后第一时间一定是拿财阀们开刀。

黑冰司也没要求杨泽开选边站，只是告诉他可能发生的情况，好有一个应对。

“这大顺，终究还是陛下的.....”杨泽开呢喃道。

不知他口中的陛下指的是建明帝还是乾武帝......

西城弄堂，牛满仓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却能清楚知道顺国朝堂的变化，当然和他执掌绣衣处时期不能比。

“主人，吴李两家德家主今日出现在王凌波府上，虽然经过了化妆，但小人还是发现了他们。”

牛满仓在床上打坐，面前放着熏香烟雾飘渺的，乍一看还以为是某个清心寡欲的修道之人。

“盯好咯。”从牛满仓口中只蹦出三个字。

他就知道，王凌波那个老狐狸绝对不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