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刚站定，电梯的屏幕上便跳出一个身穿大红嫁衣的小女孩。

【唐书小姐您好，智脑红衣为您服务！】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系统故障，画面一直卡顿，时不时还闪过彩色的雪花点，加上幽闭的环境，杨海忽然有一种误入恐怖片片场的感觉。

唐书显然对此习以为常，气定神闲地跟红衣闲聊起来。

小主，

“红衣今天又换了新衣服吗？”

【不是哦，这套衣服已经穿过次了。】

看着红衣一本正经地回答，唐书郁闷的心情消散不少。

“那就带我们去地下13层吧。”

【权限准许，正在前往地下18层。】

杨海：“？？？”

“啊？不对，红衣，不是18层！”

唐书拍打着面前的电梯屏幕，试图改变红衣的运行指令。

但是不知是什么原因，智脑红衣一直没有出来回应。

很快，电梯上的数字就定格在“-18”上面，电梯屏幕也在这一刻彻底熄灭了。

“呃，这电梯是只有智脑才能控制的吗？”杨海试探道。

“嗯！”

唐书看着面前缓缓打开的电梯门，脸上表情复杂，不知在想些什么。

“基地电力不足，红衣的一部分功能模块被封锁了，在电压不足的情况下，经常会出现接收错误指令的现象。”

“所以这里是哪里？”

虽然外面一片漆黑，却丝毫不影响杨海的视线。

他注意到，这些房间的门外都被贴了封条。

唐书微微叹了口气，继续道。

“既然都来了，那就在这里转转吧。”

说着，她打开了廊道的灯带，在走出电梯前，唐书看着依旧毫无反应的电梯屏幕，放弃了挣扎。

“红衣每过半小时会自检一次，到那时候应该就能发现异常了。”

“这半个小时里，我会帮助你查阅实验数据。”

唐书复杂地看了杨海一眼，也不知道这小子是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

半晌，她才幽幽地回答了杨海的问题。

“这里是科研组进行人体实验的地方。”